可是剑灵也交代,没有事情。
是不是意味着,要么本命剑没有觉醒,要么就是……唯有神邸知道。
她不甘心地问道,“那会不会是你忘记了,或者是没有觉醒?”
剑灵摇摇头,脸色也不太好,它可不比鹿卿卿冷静,它心中也有不安,总感觉一盘很大的棋,即将走到尽头。
她它也想安慰鹿卿卿,让她不要着急,可它想说的话,到嘴边说不出去,嘴巴一张一闭,纠结万分。
“鹿卿卿,我总感觉,一盘很大的棋,要接近尾声,一切的一切,都会在北境揭晓。”
鹿卿卿深有同感,这一切的背后,既然是赎罪,对上官肆便不会有太多危险,她也可以安心。
只是对她会不会友好,真的让人难以评价,十有八九,不太友好。
她无所谓,对阿肆好就行,如今她已经不在乎很多事情,心里心外,唯有她上官肆一人。
待事情完结,终究要回到爱人身边,去赎她犯下的罪。
鹿卿卿探着脑袋,眼神都是询问,“你对阿肆的心魔有什么感觉?”
剑灵是天地产物,会不会对心魔有什么感应,鹿卿卿早就想问,奈何之前没有这个时间。
如今有了空闲,自然要好生问一问。
剑灵有些错愕,心想鹿卿卿怎么突然这样问,但它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不清楚,她的心魔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像似心魔在守护她。”
鹿卿卿越听越迷糊,什么叫守护她,心魔还能守护主人?有种听笑话的感觉。
剑灵忽略鹿卿卿的异样,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有这样的感觉,月圆之夜心魔发作的时候你没有发现吗?有一股力量,只有你出现的时候,那股力量才会出现,好像一直在等你。”
“换句话说,那股力量针对你。”
剑灵说的这些话让鹿卿卿陷入沉思,不得不说她确定有这样的感觉,最近几次的心魔发作,无一例外她出现,就会暴涨。
她一开始以为是心魔排斥她的原因,现在她要好好思考原因,究竟为什么?
过了很久,鹿卿卿开口,“如果针对我,那是不是可以不需要三样东西,就可以解决心魔,还有我的那场试炼,不出意外是在北境发生,和我如今要经历的是一场试炼吗?”
这个确实令人费解,剑灵也不清楚,而且它苏醒的时间太过短暂,许多事情皆是未知。
在剑灵看不到的地方,鹿卿卿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猾之意。
如果一切真的是这样,那么心魔是不是好压制了,只要她能找到那个切入点,一切是不是就会好起来。
一想到阿肆的心魔可解,鹿卿卿整个人开心不已,眉毛舒展,眼底闪过淡淡笑意。
突然,剑灵的话让鹿卿卿如针扎一样郁闷。
“如果真的针对你,那你开心个什么?心魔和你之间岂不是必须死一个,高兴个什么?你觉得上官肆能让你死吗?长点脑子。”
鹿卿卿目光呆滞,空洞无神,突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仿佛隔着一道可见而不可越的迷雾,令人看不清深浅。
无奈的她,仰天长啸,“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