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抱着上官肆，脑袋磨蹭上官肆的胸膛，声音小如蚊蚁，“没有……”

“阿肆能不能不生气……”

“看你表现，而且，我说过无论什么原因，你但凡离开我，有本事永远不回来，回来了，这后果你自己负责。”

鹿卿卿明显感觉上官肆语气里的怒气少了些许，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准备挑挑拣拣，说给上官肆听。

不料，上官肆狠狠瞪了她一眼，“全部告诉我！”

鹿卿卿不情不愿的朝她怀里拱了拱，委屈巴巴地说了句，“阿肆，别凶我了，好不好？”

上官肆并没有排斥鹿卿卿的靠近，毕竟分开这么多天，她早已相思入骨，无药可医。

不然也不会终日饮酒消愁，缓解思念之情，只是这一切太过巧合，她有些不安。

上官肆又凶了起来，“不好，卿儿难道没有听说过，自作自受吗？”

这一次，她放慢了语气，抱着鹿卿卿的手紧了紧，好像在害怕鹿卿卿会再一次离开。

鹿卿卿垮着个苦瓜脸，蹭着上官肆的胸膛，抬眼看了看她，心底的情绪直接上涌，她想她了，很想很想。

“卿儿不愿意说，哪里有门，出去！”

“我不出去，我说，我与你记忆共享，不过……你抱紧我，我害怕你半路跑了……”

越说越没底气，她的底气，每一次的任性，都源自上官肆对她的宠溺，上官肆从来都顺着她，无论以前还是现在。

哪怕是生气，也会下意识保护她，这是上官肆给她的底气，如今上官肆还在生气，她害怕一切真相揭晓，上官肆会离她而去。

她全身都在紧张，试探的语气问出口，有那么一点害怕，“阿肆……可以吗？”

“可以，把一切都告诉我。”

上官肆抿了抿唇，对比了一下生气的严重性，终究舍不得迁怒于她，那些事情的背后，到底是什么？目前是她最关心的。

她想知道的原因，莫过是这些事情，会不会对鹿卿卿造成什么影响。

她温柔地抱着鹿卿卿，漆黑的眼眸里，带着很多不解，更有偏执到病态的情意。

“卿儿，你爱我吗？我想听实话。”

“我为你而来，不惧山川风雪。”

“那你为何要离开我？你想做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带上我？”

“我……我不想连累你，那是我犯下错，不应该由你承担……”

上官肆听到这回答，无奈扶额，“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因你而死……”

鹿卿卿显然有些害怕，抱着上官肆腰肢的手，紧了紧，身体因为她的话，止不住的颤抖。

是啊，她一想到上官肆可能因为她而死，她就很绝望……

她嘴唇紧闭，眼神微眯，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感情。

权衡利弊之下，鹿卿卿开了口，“阿肆，如果……”

上官肆一愣，“如果什么？”

“我欠你无数个道歉，你……信吗？”

“欠你一份真挚的感情……”

“欠你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等待……”

“欠你无数个未完成的承诺……”

……

鹿卿卿把憋在心里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说完紧张地等待着上官肆的宣判。

上官肆这下真愣神了，她可不记得卿儿欠她什么？一切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吗？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