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乱步,结果,他竟然没有戴眼镜,欸——
他不需要超推理就可以推理出来啊?真厉害。
[有些人在认认真真为他人辩解的时候,有些人心慌的不得了。
早知道他就应该检查一下身上的东西,再跑出来的,竟然忘记带【超推理】需要的眼镜了,可恶。
其实乱步现在也不知道幸二在干什么,按道理来说,他应该用他的神奇异能,想着要去犯人身边,然后当场抓获犯人。
可是,他没有,他还有模有样的开始检查了。
由于是和社长吵完架才跑出来的,乱步现在身上分文不剩,就连这个案发现场,也只是意外路过,被认识的警察拿柔软白胖的香草大福引诱破案。
而现在,大福他吃了,案子破不了。
就在一时间骑虎难下的时候,正巧就看见了幸二,反正幸二会保护他,完全没事!
因为偷吃社长拿去送人的点心礼盒,惨遭禁足的江户川乱步悄悄看着自己找来的后台,理直气壮起来。
而后台呢?
后台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过来是干嘛来的,满心满眼都是和朋友玩儿的事情,对于自己正要做的正事,是忘了个干干净净。]
我觉得乱步人真好,明明已经知道了真相,还给我机会慢慢找凶手。
好!我要努力!争取做一个合格的助手!
嗯……怎么说呢?
我感觉,我需要恶补一点知识。
虽然说我不感兴趣的知识我通常都会很快忘记,但是我背书的能力是很强的!之前弗朗西斯帮我过经济学上的考试时,会教给我一大堆知识。
我只需要简单的背上一背,把那些知识记下来临时用就好。
所以我走到角落,我记得太宰之前有随口跟我说过,森先生以前是港黑先代首领的随行医师。
虽然隔行如隔山,但是医生的话总学过解剖的知识吧?
我对着大哥的电话就是一通夺命连环call,直到大哥接起来:“喂?文屋君,怎么啦?”
我怎么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累的样子?
“内个……大哥,”我对着电话嘀嘀咕咕,“你有没有验尸方面的书啊,就是看尸体的伤怎么来的。”
大哥沉默了很久很久,他问我:“你要这个干什么?”
我感觉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好瞒着他的,我只是在假期的时候去当一次侦探助手而已嘛。
“我在和侦探一起破杀 人案。”我把声音压的很低很低,不是我怕被人听见,我就是觉得这样说话很有那种感觉。
倒不是说我冷漠。是因为我又不认识那位先生,我顶多为他提早结束的生命感到可惜,除此之外我还能有什么感觉?
“……我知道了,等一下会把电子版的发到你的邮箱。”我好像隐约听见了他叹气的声音,怎么了嘛?我只是在假期的时候玩儿一玩儿,又不是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