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严小开得意的一扭头,随即心中一动计上心来,突地惨叫起来,“哎哟,我的头!”
郑佩琳被吓了一跳,“你的头怎么了?”
严小开捂着脑袋,“我的头好痛!”
郑佩琳疑惑的问:“我刚刚已经很将就的了,朝哪打也没打你的头啊!”
“可是你昨天打了!”
郑佩琳:“……”
严小开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下,又连声惨叫,“哎哟,好痛!好痛啊!”
郑佩琳迟疑的问,“真的很痛?”
严小开大骂,“你个臭娘们,还咯嗦个什么劲,赶紧放开我。”
装头痛这招,果然百试百灵!
郑佩琳虽然杏眉怒睁,但最后还是无奈的叹口气放开了他,然后一声不响的坐到床边,低垂着头。
严小开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双手齐出,就要直捣黄龙攻她的要害……挠她的痒!
只是手只伸到一半,却发现她的肩头一耸一耸的!
这小娘皮……哭了?
一时间,严小开的手就滞在半空,脸上露出啼笑皆非之色。
这可真稀奇了!
被打的没哭,打人的倒是哭上了。
严小开用手指轻碰一下她肩膀,弱弱的问:“哎,你怎么了?”
郑佩琳甩了一下,没有理他。
严小开又问:“你哭什么呀?”
郑佩琳仍是不出声,也没转过身来,肩头仍是一耸一耸的,显然是哭得厉害!
严小开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顿时被弄得手脚无措!
“哎哎,你别哭了行不行,一会儿别人看见了,该以为我欺负你了!”
“你就是欺负我了!”郑佩琳终于吭了声,语带哭腔的嚷嚷,“从昨天就开始欺负我,不停的欺负我,我都被你欺负死了!呜呜!”
严小开哭笑不得,现在到底谁欺负谁啊?
郑佩琳哭哭啼啼,抱怨不止。
“我让你搬出去住是为了什么啊?”
“你看看这里,又吵又乱又脏又臭,哪适合养病?”
“我从昨晚上开始张罗,几乎是一宿没睡,好容易才给你安排好了!”
“不用你付房租,也不收你伙食费,还有人负责家务!”
“你竟然不领情,把我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呜呜……”
严小开张了张嘴,最终却是无言以对。
郑佩琳见他沉默,继续像个怨妇一样絮絮叨叨。
“严小开,你想想这件事由头至尾是谁弄出来的。”
“我自个儿好好的在那唱着歌洗着澡,我招你惹你了?”
“你闯进来干嘛?”
“当时的情况别说是我,换了谁都得揍你。”
“不但揍你,还得把你扭送派出所,告你猥亵妇女!”
“让你坐牢,让你被学校开除。”
“可是我呢?我这样做了吗?我不但带你去医院……”
“等一下等一下!”严小开终于吭了声,弱弱的纠正,“是涛哥带我去的医院,你只是正好在那罢了。”
“那医生呢?”郑佩琳愤愤的质问,“医生不是我带你去看的吗?还有医药费呢?不是我给你出的吗?”
严小开识相的闭上了嘴。
“呜呜~”郑佩琳又插了两句哭声,这才接着说,“严小开,这个事情的发生,谁都不想的,而你也不一定非要对我负责不可。”
“什么?”
“呃……错了,我是说,我不一定非要对你负责。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那么大个血肿在脑袋里,我真的不忍心放着你不管。所以,你就听我一回好吗?让我的良心得到一点安宁好吗?”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这是在求我?”
我求你老木……郑佩琳差点就没忍住,但最终还是忍气吞声,“好,就当我在求你!”
严小开沉吟半响后,终于点头,“好吧,既然你是求我,那我就答应你,你别再哭了!”
听到他这样说,郑佩琳的肩头耸动得更历害了。
严小开以为她是喜极而泣,可是他又哪知道!
她只有喜,从头至尾都没有泣!
一切都是装的,演的!
郑大小姐未来可不止能做马术师,还可以扮演各种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