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钵兰街的时候,严小开和完颜玉心里都是郁闷的。
这一战,他们输得很彻底,在绝顶高手的面前,他们别说还手的余地,就连全身而退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不是湿父的及时出现,两人之中恐怕就有一人要变成残废了。
至于西门耀铭和上官云尘,他们就更郁闷了,因为严小开和完颜玉虽然输了,可是他们最少也跟那神秘女人过了几招,可是他们俩呢?仅仅只是一个照面,就被劈昏了,现在人虽然清醒了过来,却仍然感觉有些晕头转向。
这会儿虽然软瘫瘫的坐在后排座位上,时不时还揉着脖子,挠着脑门,叹着气。
驾车的严小开就转过头问:“你们两个怎么样?有没有事?”
两人互顾一眼,竟然同时点头。
严小开皱眉:“有事?那我带你们上医院看看!”
两人又互看了一眼,竟然又同时摇头。
严小开很纳闷,刚才在自己家的时候,这两个家伙不是还像捞乱骨头一样狗咬狗的吗?
这会儿怎么变得这么默契了。
西门耀铭捂着胸口:“哥,没用的,我受伤的是我脆弱的心灵,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哪一个医生或哪一种药能治好我的伤了。因为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的实力是在牛A与牛C之间徘徊,不前不后不远不近,我为我自己能够有这么强的身手而自豪,同时也为我自己能长得这么帅而骄傲。曾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感觉寂寞,因为我认为自己已经无敌了。可是今天,遇到了那个神秘之中透着优雅,优雅之中透着风骚,风骚之中又透着变态的女人,我才终于知道,失败是一种怎样的伤与痛。我的心头,缓缓的滴着血……”
好嘛,这个二b青年又开始文艺了!
严小开狂汗三六九,理也没理他,转头去看上官云尘,“你呢?你又怎么回事?”
上官云尘捂着肚子:“哥,我中毒了!”
严小开被吓了一跳:“啊?”
上官云尘缓缓的说,“我中了相思这种穿肠剧毒,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爱了,因为当我知道哥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搞基绝不会有什么前途的时候,我的心已经死了,可就在那个骚味四荡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心就怦然一跳,彻底活了过来!是的,我喜欢上了她,第一眼看见她我就忍不住爱上她了。虽然她也许年纪会比我大一些,而且也不可能是处女,可是没关系,我就喜欢这样的熟女,我就喜欢她的经验丰富,我就是喜欢她够骚,她将我一掌劈晕,我不怪她,要怪我只怪我自己,因为我晕得太快了,如果晕慢一些,我就可以问她的电话号码!”
贱人之中,上官云尘这种贱法绝对算是典型的。
这两个家伙,一个骚包,一个犯贱,严小开真的恨不能扑到后排,狠踹他们几脚才解气。
最终,他还是出了一脚,“嘎”一下就将车刹停了,对后面的两人呼喝,“你们两个立即给我滚下车去!”
上官云尘和西门耀铭又互顾一眼,异口同声的问:“哥,你说的是我们吗?”
“除了你们还有谁?”
上官云尘和西门耀铭面面相觑,最后竟然真的推开车门下车了。
直到奥迪Q7消失于视野之中,两人才长吁一口气。
西门耀铭疑惑的问:“哎,上官那啥,你干嘛下车?”
上官云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二货,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他们两个有奸情,刚刚在钵兰街受了一肚子的闷气,这会儿要去荒郊野外玩车震发泄一下了。”
西门耀铭撇了撇嘴,什么都没说。
上官云尘却忍不住问:“那你呢?你又干嘛跟着我下车?”
西门耀铭伸手抹了一把头发,潇洒的甩了一下头,摆足了造型才说,“贱人,你以为天下间只有你一个是聪明人吗?你看出来的东西,我就看不出来吗?你以为像我这么拉风的男人会喜欢去做电灯泡吗?“
上官云尘鄙视的看他一眼,“切!”
西门耀铭问:“哎,二货,你准备去哪里?”
上官云尘说,“贱人,我的车还在哥那里,当然是回去开车了!”
西门耀铭不屑:“二货,我那小一千万的宾利都不担心,你担心你那破车。”
上官云尘不服气:“我那破车?有本事你跟我去盘山公路赛一圈,看看谁厉害!”
西门耀铭嗤之以鼻,“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我十八岁之前就不玩了!”
上官云尘问:“那你想比什么?”
西门耀铭左右看了一下,有点神秘的低声问:“贱人,你是本地人不?”
上官云尘点头,“是啊!”
西门耀铭又问:“那这里的场子,你熟悉不?”
上官云尘不解的问:“什么场子?”
西门耀铭送他一个白眼,“装什么装,男人老狗还能去哪种场子。”
上官云尘一脸鄙视:“你竟然和我这么正经的男人说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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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耀铭上上下下打量他,“你是正经男人?”
上官云尘抬头挺胸,反问:“我不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