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萍赶紧摇头，但咧嘴的瞬间一闪而过的犹豫被狄仁杰捕捉到了。

“我想，这不是单纯的迷信的事情。”狄仁杰最终淡淡说道，心中已经默默有了一定的推断。

不久后，李元芳回来了，他的脸色认真，“我找到了那位信士，他说他与柳小姐之间只是一时的玩笑，而柳小姐并无任何与他有关的异常情感。”

“他那样说，倒显得可疑。”狄仁杰略一沉思，抬头向李元芳道，“我们去找赵天明，这位信士多半是为了掩盖什么。”

他们跟着李元芳的指引，顺着线索找到了赵天明的住处。赵天明是一位清秀的年轻人，模样俊朗，言辞恳切，但在狄仁杰面前略显紧张。

“你与柳如烟的关系如何？”狄仁杰直入主题，逼迫他回答。

赵天明显得有些慌乱，咳嗽了一声，嘴角抽动着，“我与她并无深交，只是一次偶然间相识，没想到她会……死得这么惨。”

“你真的毫不知情吗？”狄仁杰向前一步，逼近他的心理防线，“她在临终前的那几天你们究竟发生过什么？”

赵天明陷入沉默，神情变得复杂而紧张。狄仁杰不动声色，继续追问，“你可知道她为何而死？为何她的妹妹会对你有所顾虑？”

这时，赵天明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他终于撑不住，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在庙里见过她，之后就再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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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芳一旁却发现了什么，目光一动，意外便现了。他指着桌上的一瓶香料问道：“这是什么？”

“那只是些普通的香料，别多想。”赵天明此刻变得极为不安，额头渗出了不少冷汗。

“普通的香料？可我闻到的却是如同那天鬼影事件相同的气味。”李元芳捏紧拳头，眼中闪烁着光芒。

经过周密的推理与调查，狄仁杰终于意识到事件的真相。柳如烟的死，并非单纯的“鬼影”所致，而是因她的亲妹妹柳如萍在与赵天明相识后，将柳如烟引入了一个阴谋之中。柳如萍因对姐姐的嫉妒而设计了这一切。

“柳如萍，是你一手策划了这一切吗？”狄仁杰将所有的线索汇聚到一起，怒目直视眼前的女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得到那种感觉。”柳如萍终于崩溃，泪水滑落，原来她心中早已对姐姐深感愧疚，却又无法自拔。

在此番揭露之下，所有人的面孔都变得苍白，柳如烟的真相也再无隐瞒。柳如萍的不幸心魔，使得她致使姐姐死亡，她的美貌与巧言令色，竟成为了她毁灭姐姐的一把利刃。

狄仁杰心中虽然有些惋惜，但正义最终必将到来。他知道，面对错综复杂的情感与欲望，真实的冤屈才是最让人痛苦的。

案件最终在长安城内引发了轩然大波，表面上一切如故，然而每一个身处其中的人，都在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痛。狄仁杰与李元芳在黑暗与光明之交，继续走向那久远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