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愤怒当中，这样也就没有时间去理会旁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真的是她猜测的那样，那沈舒禾就和余明溪一样，是沈家二老真正的外孙女。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到时候沈舒禾的身份比她还要高，虽然沈家对她的帮助不小。

但是归根结底，她还是一个和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外人。

仗着家里的这份恩情，不知道还能够让他们提供多少帮助，万一有一天他们想要就此断了联系，那从此之后她的生活未免太过于被动。

倘若有一天沈舒禾的身份真的明确了，全部都验证了她的猜测，那她和江砚就算得上是真正的门当户对，两个人更不可能离婚。

想到这里，卫芃芃的心情也跟着糟糕起来。

王婉儿撇着嘴：“芃芃，我都已经跟你说了半天话了，你一句也不回我，这个沈舒禾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长着一张四处招摇的脸，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卫芃芃深呼吸了一口气，本来就已经烦透了的心情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王婉儿没完没了的抱怨，她再也忍不住怒气。

“你能不能闭嘴！”

这是两个人认识以来，卫芃芃第一次生气，王婉儿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有些陌生，她愣了愣，连生气都忘了。

看着对方的表情，察觉到了自己失态，卫芃芃整理了自己的情绪，才开口安抚：“不好意思婉儿，我最近工作上的烦心事情太多了，你也不要太着急，总归还是有解决办法的。”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除了静观其变之外，也没有了别的办法。

王婉儿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可是卫芃芃及时道歉，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去工作的路上两个人一言不发，却都怀着别的心思。

自从这次见到沈舒禾之后，卫芃芃就很在意她的事情，一连跟踪了几天，都是沈舒禾去接送孩子。

那孩子的眉眼和江砚之间有几分相似，光是看长相也能够确定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这是跟踪了将近有一周的时间，除了沈舒禾和酥酥之外，她也没有再看到其他的人。

一直到周五下午，卫芃芃猜测着幼儿园放学的时间，特意提前到了附近踩点等着

果不其然，就看到了酥酥被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接了出来，那人正是徐瑞芝。

“今天在幼儿园里有没有乖乖听老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