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装满了寒光闪闪的兵器,刀、剑、戟等一应俱全,在火把的照耀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此外,还有一些谋反的文书信件,纸张微微泛黄,上面的字迹密密麻麻,却清晰地记录着太尉与大皇子谋反的种种计划与往来明细。
时鸢兴奋地说道:“穆公子,这些证据足够让太尉与大皇子再无狡辩之力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多日来的努力与艰辛在这一刻仿佛都得到了回报。
穆云行也面露喜色:“不错,但我们要尽快将这些证据送回云州城妥善保管,然后通知苏大人与岱钦首领。”
就在他们准备搬运证据时,矿洞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与喊叫声。
声音由远及近,如汹涌的浪潮般朝着矿洞席卷而来。
显然,他们的行动还是被太尉的人察觉了。
“不好,我们被包围了。”时鸢紧张地说道,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手中下意识地握紧了匕首。
穆云行却依旧镇定,他看着时鸢:“时姑娘,莫慌。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突围。”
他们环顾四周,发现矿洞深处有一个小石室。
石室狭小而隐蔽,仅能容纳数人,入口狭窄,恰似一道天然的屏障。
他们带着证据躲进了石室中,利用这狭窄的入口进行防御。
太尉的人在外面不断地叫骂着,污言秽语充斥着整个矿洞,他们试图冲进石室,脚步声和武器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穆云行看着时鸢,心中已有了计较,他低声对时鸢说:“我出去引开他们,你趁机带着证据从另一条路逃走,回云州城找苏大人。”
时鸢坚决地摇头道:“不行,太危险了。我怎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
穆云行看着她,轻声道:“时姑娘,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保住这些证据,为你父亲昭雪。你放心,我自有脱身之法。”
说罢,他不给时鸢反驳的机会,深吸一口气,猛地冲了出去。
刹那间,矿洞外喊杀声四起,穆云行如同一头勇猛的猎豹冲入敌群。
他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刺出都带着呼啸的风声,敌人在他的攻击下纷纷倒下。
但太尉的人实在太多,他们如潮水般涌来,穆云行渐渐陷入苦战,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时鸢在石室内心急如焚,她透过缝隙看着穆云行的背影,心中满是感动与担忧。
她知道此刻不能辜负穆云行的牺牲,咬咬牙,准备带着证据逃离。
可那装满证据的木箱着实沉重,她一人根本难以搬动。
时鸢环顾四周,看到石室角落里有一些破旧的绳索。
她急中生智,用匕首将绳索割下,把木箱上的一些零散证据,如重要的文书信件等,用绳索捆绑起来,背在自己身上。
至于那些兵器,她挑选了一把锋利轻便的匕首和一把短剑,藏在身上防身,其余的只能无奈舍弃。
然后她从石室后面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悄悄逃离了矿洞。
在逃离途中,时鸢也遭遇了一些太尉手下的追杀。
她在山林间狂奔,身后的喊杀声如影随形。
她躲在大树后,待敌人靠近时突然杀出,用匕首刺伤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