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指甲没有杀伤力,但重挠几下,还是出现了明显的红痕。
张牙舞爪的,愤气,控制不住,连被烫伤的位置也抓。
周赫深深拧眉,忍痛,“小白眼狼。”
绸缎的单薄,细滑,摩挲在男人温热的掌心间。
身后是黑色禁欲的西装笔挺,身前是墨色如画,玲珑婉约的旗袍。
两者拉扯,是刚,是柔,冲击眼球。
周赫不放手,宁幼恩急红了眼。
“周赫。”
他身上每块肌肉都是硬邦邦的。
宁幼恩挣不开,推不开,所有委屈滚成雪球,蔓延而上。
赌气答他方才的话,“他厉害,廖望哲厉害,他设计的剧场最厉害。”
接连三个“厉害”,彻底惹毛了本就醋味在心底的男人。
他偏头,呲牙咬啃女孩耳廓,“在你拿画笔临摹我那些留校的手稿,廖望哲只是我的手下败将,他厉害?”
周赫牙尖锋利,激得她头昏脑涨。
“你崇拜他?那我呢?”周赫俯下脊梁,紧紧贴着她,也戏谑她,“我倒觉得你才是那个感情不忠,朝三暮四的人。”
“你胡说,我没有。”
僵持久,宁幼恩腿根发软,被他往后轻轻一带,与他一同抵到墙壁上。
灯光忽而一闪,挨紧他们上方的那盏灯,似乎是周赫的帮凶一样,暗了下去。
危险浓烈,男人靠在她耳后的呼吸越来越重。
“对外众所周知地崇拜我,今晚又惹来个廖望哲,是不是只要在建筑圈的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