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我确实没见识,没见识过劝酒是强迫人跪在地上,让人拿酒瓶灌的,我还以为是什么黑社会迫害无辜良民呢!”
“我没见识但还是识数的,一杯酒还是二十杯我能分清!”
她语速飞快,不给人打断的机会,
“还有啊,他还说什么诗,‘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还说要教教我什么是双飞,所以什么是双飞啊?”
云皎面不改色地复述,听得人瞠目结舌。
林啸握拳轻咳,掩饰尴尬,其他人目光游移,没人敢正面回应那个难以启齿的答案。
云澜一直是看好戏的模样,但听见这句话,坐直了身子,目光阴沉。
他以为老色鬼只看上慕临川,居然敢觊觎云皎。
“胡说八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温面红耳赤地反驳,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云皎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现在知道要脸了,可还不够,她遇强则强,有样学样,
“宋姐姐,我还是能听出来好赖话的,他骂我是婊子,说我朋友是狗,不让我们走,
还让我跟他喝交杯酒......”
“住口!住口!我根本没说!你撒谎!”
张温死都不会承认,谁知道云皎越说越起劲,
“我打他是正当防卫,他要摸我脸,我爸都没摸过我脸!”
寻常的姑娘遇上这种事都避之不及,哪像她倒豆子般往外说,还生怕不够严重,她不要名声的吗?
失忆前的云皎不惧,现在忘记社会那套规则的云皎更无所谓。
她的观念里,张温不要脸调戏她,有错的是他,她有什么可耻的!
小主,
她有钱有势还占理,还要忍着放过他吗?
宋之榆心疼地一把搂过云皎,拍着背安慰,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随即怒瞪了林啸一眼,端出庄园主人的派头,掷地有声道,
“身为松林庄园的主人,于情于理,这件事,我都该表个态。
来者是客,若是放松娱乐,我扫榻相迎。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有女孩在我的地盘上受欺负坐视不理。”
张温连忙解释,
“林夫人,你不能听她一面之词啊,众目睽睽之下,我这伤可不是自己割的!
你要这样说,我也没必要客气了,我张温也不是好惹的!”
他边说,目光阴狠地扫了林开霁一眼,威胁意味明显。
偏偏宋之榆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张老板言之有理,既然这样,我们就调监控一起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我错怪了张先生,那我认打认罚;如果......”
张温没想到遇上这么较真的人,他和林啸的处事方式很像,都是背地里捅刀子,面上和风细雨,连声道,
“罢了罢了,这次算我倒霉,我就不计较了,我这伤还得赶紧处理,告辞!”
在场没人怀疑云皎告状的真实性,张温一向风评不好,男女通吃的事早都传开了。
正是这样,上流世家瞧不上他,平时宴会也不会邀请他。
蓝景燃私下里和张温狼狈为奸,却不敢让蓝家家主知道,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宣扬二人是同盟。
但张温却咽不下这口气,临走前,指着慕临川说道,
“霍小姐千金之躯,怎么和这么个戏子混在一起,今天这是要不是因为他这个祸水,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学别人当金主包养小演员。”
这一番话,挑明慕临川和云皎的不正当关系。
张温拿云皎没办法,故意当着这几大世家的面让她丢脸。
云澜走到云皎身边,微笑回道,
“是吗?这位张老板好像是误会了什么?我们阿皎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