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吗?”
他明知自己怕什么却偏要拿这东西跟他开玩笑,任他再宠他这股火也消不了。
“我,我只是想见你,没办法才……”
沈泽有些委屈,刚开口就被他打断。
“你除了这种卑劣手段还会什么?用性命要挟戏耍我,你成功了,很得意是不是?”
沈泽自认为自己眼泪不浅,但被他冷落这么长时间加上这咄咄逼人的指责,没忍住红了眼眶。
他摇摇头,“我没有,你不肯理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出此下策,阿索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上前去抓住亚索的手,像只小狗般摇尾乞怜。
“够了!”
亚索听不进任何解释,暴怒甩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你个骗子,你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子,为达目的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你说你是不是下贱!”
“我步步忍让你却得寸进尺,沈泽,是不是忘了我警告过你要是敢骗我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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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骂的难听,沈泽心一寒,强行咽下要夺眶而出的泪,恢复往常倔强模样低头自嘲。
“哼,我明白了,这件事你心里过不去,所以不闻不问弄得你我都难受。”
“既然这样那我们今天不如把这件事解决了。”
心凉过后沈泽理智得可怕,他上前抓住亚索的手掐上自己脖子。
“你说我要是敢骗你你会杀了我,而我也确实骗了你,你现在就动手吧,死在你手上也算是我还了欠你的。”
他眼中是甘愿赴死的决绝,亚索心脏猛地一抽,眸色一沉到底。
下一秒他掐着沈泽脖子的手力道收紧,沈泽身子后退被他抵在桌子上。
亚索另一只手从后腰拔出手枪顶在他脑门上,猩红着眼低吼:“沈泽,你真当我不敢杀你是吗?”
喉咙喘不上气憋得面色通红,沈泽不做挣扎,闭上的眼角溢出一颗滚烫的泪。
“动手吧。”
他视死如归的模样宛若千万根针插进亚索心脏,疼得他快喘不上气,恨不得真的掐死沈泽跟他同归于尽。
掐着沈泽的手青筋暴起,就在沈泽以为自己要彻底无法呼吸时突然被亚索用力往地上甩。
“嘶!”沈泽摔得生疼,倒吸一口气。
“啊!”亚索咆哮一脚踹倒桌子,桌子上的玻璃器物噼里啪啦洒落一地。
被他彻底激怒的亚索像头发了疯四处乱撞的雄狮,屋内所有摆放的古董花瓶被他摔个稀碎。
“滚!你给老子滚!滚得越远越好,以后再也别让我看见你!”
亚索下不去手,眼看他发疯的沈泽没吱声,就是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哗啦啦往下掉。
亚索不要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怎么回事?”
屋里噼里啪啦一通响,才赶到不知什么情况的野豹朝挤在门口听里面动静的一群人问。
朱策摇摇脑袋。
“不好说。”
阿弩一脸担忧。
“看样子应该是吵架了。”
“这声音,他俩不会是在里面打起来了吧?”雪狼从野豹身后探出脑袋问。
没等有人回应,房门从里面打开,亚索黑着脸撕扯衣领从里面出来,拳头上砸烂一块血肉模糊一片。
众人吓一哆嗦,立马往两边排开低头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亚索已经管不了他们为什么还在这里,什么也没说气冲冲下了楼。
有人拉长脖子往房间里瞧,沈泽坐在地上抱头小声啜泣,地上玻璃瓷器碎片洒落一地。
“行了,都嫌命太长吗?赶紧退下!”
野豹到底沉稳,当即遣散好奇的众人。
“是。”
众人退下,雪狼往房间里看一眼然后扯扯野豹衣袖。
“哥,沈医生看起来很难过,我们能帮帮他吗?”
野豹了解亚索秉性,知道他那人什么都爱憋在心里,轻叹一口气对雪狼道:“你先去看看主那边,这里我来解决。”
雪狼乖乖点头,“好。”
雪狼离开,野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沈泽抹掉泪水从地上起来收拾自己东西,这才抬脚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