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他总是哼,亚索频繁起来查看他的伤,一大早药劲一过就赶紧起来给他擦药,后来见他眉头舒展心里才敢放松。
以前他觉得男人喊疼是特别矫情的一件事,所以即使自己满身伤痕他从来都是一声不吭。
可现在沈泽喊疼他是觉得真疼。
心疼,恨不得把他身上的伤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见他紧张要起来,沈泽心里暖暖的,反手搂住他的腰身。
“不是,换一种药涂。”
亚索给他用的药肯定是最好的,加快伤口愈合,但不是沈泽想要的。
亚索起身动作停住,一手撑着上半身,盖在身上的被子一角脱落,结实的肌肉裸露在外。
“换药?为什么?是这药涂的难受?”
“这是我们受伤最常用的药,伤口愈合的快难免会有些痒,你且忍忍,过两天结痂就不疼了。”
他轻揉自己脑袋柔声像哄小孩一般哄着,沈泽抬头缓缓睁眼。
“不是,你们药好,但是会留疤,我自己带了药放在抽屉里,你重新帮我涂。”
疤痕于军团里的男人而言也是一种荣耀,亚索从没往这方面想,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一脸恍然大悟。
他抬手捏沈泽的脸,笑着调侃:“啊,原来是我们沈医生是怕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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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伤在后背,别人又看不到,这么在意做什么?”
“你能看到。”沈泽反驳。
“我不在乎。”
亚索是希望他不要有心理压力,不想留疤就得等伤口自然愈合,时间慢,他还得多疼几天,亚索不忍。
“我在乎。”
沈泽抬手抚摸他的脸。
“阿索,你知道我最先开始看上你什么吗?”
回想起他们初见时的画面,亚索挑挑眉。
“我的脸?”
“嗯。”
沈泽如实点头。
“要不是你这张脸长的好看,我也不打算牺牲色相勾引你。”
这么多年亚索并不会因他相貌出众而沾沾自喜,毕竟他不靠这张脸吃饭,而此刻却万分庆幸父母给了自己一张好皮囊。
亚索饶有意味的眼神落在沈泽如涂了润唇膏的红唇上。
“这么说,沈医生是对我一见钟情?”
沈泽耳根被他摸得有些红,不否认搂住他的脖子。
“或许用见色起意比较合适。”
他笑弯眼的时候就像有只爪子在挠亚索心肝,没忍住低头吻上他的唇。
等感觉怀里的人越发软了,亚索才松开他,拇指擦拭他嘴角带出来的银丝,低喘着与他鼻尖相抵。
“看来我的沈医生真是个色迷。”
红晕染上脸颊,沈泽娇媚得不像话,手指描摹亚索轮廓,满目欣赏。
“是啊,所以统领以后可不能再随便受伤,但凡是我能看见的地方都不行,不然你变丑了我可就不要你了。”
亚索全身他都能看见,这表达已经很明白。
他眼中心疼明显,亚索轻笑。
“好,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