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铁链拴挂在铁架上,脸上和身上血液凝结一片粘腻。
房间温度极低,他上身一片冰凉被冷得汗毛直立。
两条胳膊被挂得生疼,他想动动两条腿支撑身体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
他用力晃动脑子想保持清醒,只是动作越大越觉得天旋地转。
前面大床轻纱摇晃,轻纱之后的床上隐约看出是两具身子纠缠,不停有叫声传出。
叫声微弱,听着不是爽而是痛到极致。
古怪的香气窜入鼻息,雪狼胃里翻山倒海,他神志越发不清晰起来。
强忍作呕的冲动,雪狼扯扯发干的嗓子下意识喊了一声:“哥。”
他声音不大,还是被床上挥洒汗水肆意放纵的人听了去。
松开身下奄奄一息的男人,披着红色真丝睡袍的乌社掀开轻纱从床上下来。
他如饱餐一顿般伸舌舔自己嘴角,赤脚朝雪狼走过来。
雪狼视线愈发模糊,看不清来人是谁只能胡乱在脑子里赋予一个熟悉的轮廓。
“哥。”
他又对着乌社喊了一声。
“哥?”乌社先是诧异,紧接着饶有意味捏住他的脸左右看了看。
“别人这种情况都是叫情人的名字,你居然叫哥?宝贝儿,告诉我,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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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社给雪狼打了一针兴奋剂和至幻药的混合物,眼下药物发作,雪狼所喊的就是他心里最想见的人。
雪狼眼睛蒙雾。
“野豹,达,达恩。”
他准确说出名字,乌社忽然兴奋。
“我们关系好吗?”
雪狼垂眸,似乎有些悲伤。
“很好。”
他越是这样乌社心中的变态越难以压制。
“多好?是好到可以接吻,一起上床的那种吗?”
触动心结,雪狼猛摇头。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兄弟,好兄弟。”
“真难过。”乌社皱眉,一脸委屈。
“你不跟哥哥上床,那哥哥只好找别人了。”
乌社说完转身走到床边伸手抓住床上人的脚踝,用力一拽便把那遍体鳞伤的瘦小人儿从床上拖下来。
“嘶~”一直被豪无人性折磨,那男人已经连疼都喊不出来。
乌社不会对一个玩物有丝毫怜惜,看了雪狼一眼,掐住那男人的脖子就朝那被咬得血液模糊的唇吻下去。
现在雪狼眼中乌社就是野豹,他没见过野豹这么对待别人,心脏猛地收缩。
“不,哥,你不能这样。”
他喉咙太干,喊出的声音格外嘶哑。
乌社没停下动作反而更加肆意。
雪狼红眼,鼻尖发酸,心口疼得厉害。
“不,不要,野豹,达恩,你不能这样,不能对别人这样!”
他有些激动,手腕上铁链被他扯得叮叮当当响。
“哼!”乌社得意哼笑,索然无味甩开身下男人重新站起身朝雪狼走去。
他泪流满面的样子有些可怜,乌社手掌放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处。
“宝贝儿,是这里难受吗?”
雪狼委屈啜泣,没回话。
乌社手掌下移贪恋摸他紧致的腹肌,脸凑上前贴近他耳朵魅惑道:“宝贝儿,跟哥哥做*吗?”
他手突然用力一捏,雪狼猛然惊醒往后退。
“不,你不是他!”
关键时刻药物失去作用,乌社不太高兴。
“都这样了还能清醒过来,真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
“不过没关系,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醉生梦死!”
咬牙说完,乌社拿起一旁桌子上放的药丸粗暴往雪狼嘴里塞。
似乎怕剂量不够,他又往他脖子上打了几针。
乌社疯狂,只求一时痛快根本不在乎雪狼死活,这种剂量大概是头大象也会爆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