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怪会屈打成招的。”
亚索得逞,眼角弧度根本压制不住,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旁边一手摩挲他的腰。
“没打,你自愿的。”
“哼,幼稚!”沈泽假意生气要转过去,亚索快速把人掰正压下去。
“阿泽,嫁给我!”
呼吸相斥,撞进他无比严肃的眼波里,沈泽心尖一颤。
反反复复,亚索这是多怕自己跑了呀?
两手攀上他的脖子,沈泽抬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十分认真回应,“我愿意。”
紧绷的眉头瞬间舒展,亚索突然坏笑,“那我们生孩子。”
“你怎么又唔……”
……
雪狼是被一股凉意弄醒,眼皮沉重他睁不开,抬手要把眼睛上的东西拿下去,刚伸手就被另一只手制止。
“别动,你昨晚哭的厉害,冰袋是给你眼睛消肿的。”
昨晚?
哭的厉害?
记忆涌入脑海,雪狼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他确实是哭了,还哭了两次,后面那次比前面那次惨太多了。
他哥,太凶了!
雪狼不听话把眼睛上的冰袋拿开,他动作太大,感觉身上快散架了,尤其是腰疼得厉害。
刚适应光线就撞进一双深情的眸子里,野豹正一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我…我们……”
野豹身上只盖了被子一角,露在外面的上半身全是他的杰作。
突然见光,雪狼小脸一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野豹俯身在他嘴上轻点一下,“早,阿修。”
“我们真的做了?”
他一脸迷茫,野豹欲哭无泪,“都疼成这样了你还能忘?”
“我…没忘。”
雪狼咬住自己下唇,昨晚的事他都清楚记得,尤其是一半的时候野豹把他抱到他自己的房间。
雪狼才知道野豹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床底下藏了一大箱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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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的厉害?我给你揉揉。”野豹说着把手放到雪狼腰上轻揉。
雪狼忽然觉得好羞涩,佯装生气瞪他。
“你好凶!”
“没有。”野豹否认。
“我都哭成那样了你也没放过我,还说你不凶?”
“但是是你的腿一直缠着我不放,还喊着让我*你,我以为你哭是爽的。”
野豹开了荤嘴也不严了,一本正经就说了出来。
“我……”
这下雪狼更羞了,心想今天非得给他安个罪名不可。
“那,那你什么时候藏了那么多东西,你是不是打算把那些东西用在别人身上?”
“不是,那些本来就是想有一天用在你身上的,从来没有别人。”
他表情太过正经,好像把所有的羞耻都转移到了雪狼身上。
“我一个人,用那么多?不对。”意识到话题跑偏,雪狼摇摇脑袋。
“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所图谋的?”
“很早了,那时候你洗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