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眼睛一寒,扫视着众人,百姓们在这位贵公子的眼神瞪视下慢慢安静了下来。
他一扬手,上前一个护卫,指着尖酸刻薄脸男子说:“他说跟死人躺在一起那活着的那个就一定是凶手,你把他打晕丢在乱葬岗,明天上公堂就告他,说乱葬岗的死尸,都是他杀的。
护卫领命就要上前,那男子吓完了,开口嚷嚷道:你还有没有王法,你那是诬陷,光天化日你敢对我动手试试?
李煜让护卫继续,嘴上却说:“你可以诬陷别人,那我为什么不能诬陷你,你空口白牙就说李忠然杀人,我怎么就不能说你也杀人,像你这种人不给你点教训尝尝你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那男人见护卫过来按住他要动真格的,赶紧求饶:“公子饶了我吧,我就一时嘴贱,我再也不敢了,李兄他平日里人很好,是我嘴贱,是我嘴贱。”
知道自己嘴贱还不掌嘴,自己打自己二十巴掌,我就饶了你,就看不惯你们这种人,没有真凭实据就随便说话。
有多少人因为你们的流言蜚语自寻短见,你们嘴巴一张一合无所谓,就因为这种无凭无据的诬陷和传言,有多少女子毁了一生,身败名裂。
护卫已经松开那人,推了他一把:“我家公子罚你掌嘴便宜你了,还不快扇。”
那男人见这公子身后站了十多个这样的护卫,一看就是不好惹,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啪啪的拍在自己脸上,边拍边说,是我嘴贱,我嘴贱。
围观的人也没有敢在随便议论的了,他们也不敢得罪硬茬,那些书生中有跟李忠然关系要好的人,还有自命正义之士都纷纷冲着李煜抱拳表示赞同。
这时候衙门的门开了,要升堂了,这案子因为关系到汉城书院最优秀的学生,老师带着许多学生联名要求首府大人要公开审理此案。
还读书人公道,若不是李忠然做的,也能让百姓们见证,省着坏了他们书院的名声。
汉城首府从后门来到公堂,坐在太师椅上,手拍了一下惊堂木,威武……公堂正上方一大块匾额上写着四个大字,清正严明,威武过后,公堂上瞬间安静,十分严肃。
首府手一挥:带被告嫌疑人李忠然,没一会儿李忠然就被带上公堂,由于他是秀才,他并不用下跪,他只是弯腰拱手,向首府大人行礼。
李忠然十八九岁的年纪,是李明达的老来子,李老夫人生这个孩子的时候已经四十多岁,李忠然出生后身体就弱,现在穿着里衣,头发凌乱站在那,整个一个病弱书生样。
李忠年看着这样的弟弟,心疼的很,他比这个弟弟大有二十岁,平日他带他都像带自己儿子一样,
首府又开口了:“带原告上堂”从侧面门里,走出了两个妇人,一个男子,三人见到首府大人齐齐下跪。
原告报上名来。
一个瘦弱妇人先开了口,草民许桂花,是死者的姨娘,她说完哭的本就肿的眼睛又流下了泪,另一个妇人接着开口,草民苏英环是死者得母亲,那妇人拿着帕子掩着面,似是在擦眼泪,声音抽噎着悲伤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