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藏头露尾意欲何为?华山观主想拔出宝剑横在身前警戒,可手往身后一摸,尴了个尬了,竟然没带,他只能把手收回,双手握拳,双臂交叉,护住心脏的同时也能第一时间做出攻击的动作。
哼,那老者哼笑出声,随即语气嫌弃的道:“你个呆头痴儿,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接的尚明那小子的班。
师父,他师父道号尚明,这人是谁,竟认识师父,还称师父小子,正在琢磨着,老人又说道:“你这傻儿,你刚才自己做了什么都忘了?
是呀,他刚刚跪在祖师爷面前想要通神的,可是他这些年尝试了无数次通神都没能成功,难道这次竟成了?不管了,先跪下在说。
他双膝跪地,虔诚的拜下:“祖师爷在上,小子是华山观现任观主,道号春雪。
春雪?我看你应该叫蠢雪,不知道你师父那么精明个小子怎么想的,把道观交给你,老实巴交还笨。
被祖师爷嫌弃,华山观主在心里表示一万个不认同,他跪在那低着头心中腹诽,您要不是有我这个蠢弟子,哪里会有金身像,整日还烧着又高又粗的香,师父和师祖他们在的时候观中香火还算可以,也就仅够观中弟子生计的,可没有现在这么鼎盛。
你在那琢磨什么呢?通神有何事找我呀?空手来你也好意思?
华山观主见自家祖师爷终于问到正题上,赶忙抬头,把酝酿半天的眼泪挤了出来,呜呜咽咽的哭诉道:“祖师爷,弟子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带着全观百十口人修道、行善,发扬华山观,您老应该知道的,您老的金身像,还有整日烧的手臂粗的高香和咱观中的金顶可都是弟子一分一分攒出来的,可这好日子过不长了,咱华山观要有难临头了。
什么?竟有此事,老者声音带着薄怒。
是呀,今日早课,我发现观中弟子各个一副倒霉相,补了卦还是个凶卦,弟子道行浅薄不想看着现在香火鼎盛的华山观毁在弟子手中,特来求祖师爷指点。
他说完撅在那半晌也没听到回应,悄悄抬起头撒么了一圈也没寻到人影,祖师爷去哪了?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一声长叹在这空间响起,蠢儿,你后院为何困了一匹马呀?
华山观主一五一十的把野马祸害药园的事情给祖师爷讲了,还说了为何困住那马,是想引马主人现身,捉到那人,问出把普通马匹变成灵马的秘法,以后咱们观也可以豢养灵马灵兽了。
说你蠢,还真没冤枉了你,能把凡马变灵马岂是那么简单的事,那样的人可是我华山观敢得罪的,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也不能呀!
听了祖师爷的话,华山观主才后知后觉感到后怕,额头渐渐渗出冷汗:“祖师爷,那现在该怎么办,现在把那匹马放了该行了吧。”
怎么可能,我刚才看见那匹马已经奄奄一息了,掐算了一下这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把后院的机关都撤了,那人傍晚就能来,你们本来是占着理的,若是他能先动手,那就是结了因果,他本善就是极为护短,出手不会太重,让他解了气,他又理亏,不就能名正言顺的赖上了,华山观跟他搭上边也算有运道。
祖师爷这难道是指点他做个老赖?华山观主心中不愿,他堂堂一观之主,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