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摆在面前的是,这位世子爷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只在片刻的功夫,眼也不眨的便杀了朝中正三品的官员。
这人可是禁卫军副统领呀,堂堂的朝廷命官,还是有品衔的,他竟想杀便杀了?
两人害怕了,吓得魂不守舍,一个劲儿的向楚弈磕头求饶。
楚弈直接一脚将掖庭令踢飞出去,然后抽出腰间软剑,赤红着双眼瞪向吓得往后退的牢头:“说!还有谁!你们还把她送去伺候过谁?说!”
掖庭令被踹趴在地上吐血不止,这下他终于明白了,这尊煞神是为了云熙悦来的,可上面的人不是说云熙悦只是一介孤女吗,就算折磨死也没人会为她讨公道。
如今不但有人来了,还是这样一位狠戾的弑神。
要命啊!
而那个牢头看着面前寒光闪闪的软剑,吓得面色惨白:“没,没有了……是,是杨副统领看中了云小姐,云小姐抵死不从……我,我们怕闹出人命,就没有再为难云小姐……”
凡是被关进这里的人,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家的女眷,犯了错被送进这里来接受惩罚和教改。如果弄出了人命,也不是他们担当得起的。
只是牢头没想到,现在楚弈的怒火更是他担当不起的,只见剑光划过,几剑下去,堂中血肉纷飞,血红一片,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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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头瞬间死无全尸,楚弈眼中布满血腥:“扔出去,喂狗。”
是他错了,终是他错了……
想到她那般明媚如阳光的女子,定是珍惜生命的,是怎样迫不得已的苦,才会让她活不下去。
想到这里,他心如刀绞,曾经那么充满阳光的一个少女,竟然想到了自尽。
那时的她该是有多么的绝望!
而这三年里,他竟没有去看过她一次,哪怕他就去那么一次,是不是就不会让她受那么多的苦了。
为什么那时他那么冷漠,就因为那时讨厌她,被她缠烦了,才会错过了她这三年来如炼狱般的生活,才会让她心如死灰。
他现在满心的懊悔,每一根骨头都痛,对她除了的愧疚以外,还有那感同身受的锥心刺骨之痛。
是他欠了她,许多……
楚弈又走到掖庭令身边,抬脚踩在他背上,一个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凄烈的惨叫和求饶。
“世子爷饶,饶命,下官是孟,孟贵妃的人……”
孟家?楚弈一把将断了几根肋骨的人提起来,阴鸷面容罩上一层寒霜。
“这件事孟家也有参与?还是说你们这般对她都是孟家指使的?”
掖庭令慌忙点头称是,如今为了不被活活踩死,他不得不供出孟家。
“是孟贵妃让小人好好给云小姐一些教训,说是随便怎么玩都行,只要留有一口气在。”
楚弈闻言,怒极反笑,随便怎么玩都行?
呵呵呵,好啊,好一个孟家!好一个孟贵妃!
既然如此,那孤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楚弈阴冷的目光看向地上如蛆虫般蠕动的人渣,心中阴暗的一面疯狂滋长,如嗜血的野兽一般,仿佛一口就会将人吞噬。
“孤养的雪鹰许久没有闻过肉味了,将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赏给孤的雪鹰,它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