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进屋来?”清河站在大门口对着路边的几个人低声喊道。
清河的花在夜里显得那么强劲,那么有份量。
话一出,桃花止住了哭声。
清海随即上了台阶,进去了。
喜鹊安抚桃花说:“先别哭了,我们也不知道清海怎么了,可能不是咱们想像的那样,有你大哥呢,走,咱们先去看看娟子,先上你屋里去吧。”
喜鹊的精明在于,总会在事情来的时候有一个理智的头脑,给人解决问题的时间,这样的话不但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也会把问题的矛盾处理在最小化。
她之所以带着桃花去了她家,是因为清河和清海毕竟是男人,又是兄弟,一些话还是兄弟间最好说,不会藏着掖着,哥俩个即便是打起来,也不会因为有别人的掺和而激化矛盾。况且事情是怎么回事,清海肯定得跟清河一一说来,这些话还是不让桃花听到的好,如果真让桃花听到了,知道是谁了,那对于谁来都不会好过。
田脆回到家里把园园放到床上,园园就睡过去了,时间太晚了,园园着实困了。
田脆和清水简单洗漱完后,清水就不老实起来,他钻进老婆被窝,上下抚摸着,遭到了田脆一巴掌的回击,清水一腔热情瞬间被泼了冷水,委屈地说:“你干什么?多长时间不让干了?”
“干,干,你一天就想着这点子事,你能 不能长点脑子。”田脆一边说一边看着身边的丈夫可怜巴巴地样子,用手在清水脑门上戳了一下。
“我怎么就没脑子了又,今天你不说话,我一个字都没说吧,不是你说了,我才说的吗?你还让我怎么着?”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没看见,大哥大嫂接完电话回来以后,什么表情,什么态度?”田脆侧过身对着清水说道。
“哦?这个呀!不都说 了吗?大嫂说了,全是好事,小李师傅醒了,四万块钱追回来了,淋了雨的布,厂长给退钱,多好的事,有什么不妥?”
“你就是个猪脑子。你没看大嫂身后是谁?大哥 为什么发火,赶着让咱们走?咱二哥不是说去给厂长送礼去吗?为什么跟大哥大嫂一块回来了?”
“碰上了呗,二哥送完礼后一出门正好碰到大哥大嫂打完电话,三个人就一起回来了。这有什么好多想的,说你是老娘们,就是事多,没事也寻思点事出来。”
“但是你瞅见没有,二哥手里拿着的东西,那不就是送礼的那几块布吗?二哥没送?还是二哥根本就不是给厂长送?正好让大哥大嫂撞上了?”
“我告诉你啊别瞎琢磨,你这一天就不长个好心眼子,什么事都瞎琢磨,行了,行了,睡觉,不搭理你了。”
田脆索性也不想这些有的没有。
她看清水真得生气,躺回自己被窝去了,立马就心软了,这些日子天天忙,忙卖布,忙庙会,好不容易庙会也过去了,该好好满足一下丈夫的欲望了,要不然,一日喂不饱,清水该有别的想法了。
想到这里的田脆,掀开了清水的被子一下子就钻了进去,摸着清水的物件捏了一把,疼得清水翻身扑过来,嘴里喊着:“臭娘们,看今天你老实不老实。”
清水和田脆过上了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