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臣弟又遇到了奇怪的事情!宴会结束已有两个时辰,但萧家郎君却在亥时后被下人扶出偏殿。更是用了四个下人,来抬他酩酊大醉的少爷回家!”
“亥时之后?萧云是不是被允儿弄伤倒在翎香殿了吗?怎么会有出现在宴会场地?慕南凌,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臣弟没有看错,而且臣弟还问过他们家的下人,这萧云就是一直醉睡在偏殿未曾离开!”
众人狐疑猜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王爷莫不是说笑?同一个人,怎么可能出现在两个地方?”婉嫔闪着探究的目光,看向他。
“婉嫔娘娘,要是真的是同一个人!那岂不是变成聊斋志异了?”
“那依王爷的意思?”
“就是婉嫔娘娘您想的那样!同一个人不可能做到!但两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可以解释这一切发生的!”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
“两人一样的?”
“难道是披着人皮面具吗?”
“不能吧!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萧家怎么有胆子这样欺骗皇上?”
“天呐,好可怕啊!我看这事是早有预谋吧!”
……
慕南凌眸光一转,冷冽的气息散发着。
“来人!把人给本王带上来!”他高呼一声,随之两个侍卫就架着一个男人出现在殿上。
此人双眼耷拉,脸庞微红,随便吐出的气都带着一股酒味。
将此人放倒在地上,众人好奇的打量,“哎呀!真的!他与萧云长得好像啊!
“何止是像啊!简直一模一样啊!”
“我看看,我看看!哎,不对!虽然神似,但是你们看啊!躺着的那个萧云,嘴上没痣。”
“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没错啊!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我和我哥也是双胞胎,十里八乡都分不太出来。其实还是有区别的!”
……
萧清海惊恐的看着瘫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萧云,面色铁青。
“慕南凌!你到底在打什么哑谜!萧云不是早就在这了吗?你那个人是从哪里变出来的?”皇上怒而不自知的低吼。
“回禀皇兄,臣弟向萧家下人打听,这才得知,其实萧家郎君不止一人。实则为一胎双胞!”
地上的三人惶恐地看向慕南凌,萧家祖母更是吓得发抖,心想这下萧家是真的完了呀!
“原来是双胞胎啊!凌王爷,那殿下之人,到底哪个是真正的萧云啊?本宫都搞糊涂了!”庄妃问完十分不解的看向皇上。
慕南凌指着一旁的萧清海叹息,“都说父子情深。旁人认错倒是情有可原,你一个当父亲的与他们朝夕相处十几年。你也能认错?”
“婉嫔娘娘,其实这个喝醉酒昏迷不醒的才是真正的萧云。他是家中长子,而在翎香殿欲想轻薄公主殿下的是萧雨!是萧云的胞弟!”
慕南凌叹息一口气道:“萧清海,真相已然戳破!无论萧雨是否轻薄公主殿下……就凭你们在殿前犯下的欺君之罪,就该将整个萧家尽数覆灭!”
“啊!萧家几代忠良!是萧某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好好管教犬子萧雨!请皇上,太后娘娘开恩啊!”萧清海此刻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喊道。
“何其荒唐!萧清海,你可真有本事!竟然敢公然骗朕?!还有这个萧雨,更是可恶!来人,给朕押下去就地正法!”
“不不…不!皇上饶命啊!”萧家祖母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叫喊着,侍卫正将她怀里的萧雨拖走。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你快救救他们呀!您不能过河拆桥啊!”
“住嘴!哀家跟你们素无交集,只是看在是哀家母家的关系才对你们给予厚望!哪知道你们竟然如此歹毒,竟然因爱不得就对允儿图谋不轨!给哀家通通拖下去!”
太后连身份都顾不得了,站起身来指责起殿下之人。
慕言酌起身拱手禀告,“且慢!父皇,此事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萧家!允儿冰清玉洁身份尊贵,怎么能让她不明不白的经历如此可怕的事情呢?儿臣听完皇叔讲的虽为震撼,但其中细节仍旧没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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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杀害妙妙的宫人究竟是谁?萧家之人从未进过后宫怎么会在允儿回殿前轻易就找到了翎香殿?这就是蓄意谋划,定是有人在后宫接应…”
“儿臣斗胆央求父皇,皇祖母将由儿臣代为复查萧家之事!儿臣身为后宫之主,必须给允儿和天下人一个交代!”
慕南凌眸中流露出赞赏的眼光,看来这次慕言酌似乎真的成长了!
还没等到太后发话,皇上立刻应允。
“很好,酌儿考虑的很对!是朕刚刚,都被气到了。海大林,你明一早去刑部替朕传一道口谕。萧家之案,全由太子殿下督查办案。让他们务必在七天内,找到与萧家在后宫接应之人!”
“老奴令旨!”海公公连忙上前行礼。
“萧家一干人等,胆大妄为!欺君之罪,该已株连九族!可其罪尚有疑点,朕先扒了你的官,即刻关入大牢,待太子查明真相后,再予以重罚!”
“不要啊!皇上,太后饶命啊!不要……”几声嘶吼慢慢变远,殿内也变得安静许多。
内殿。
皇上与太后都已经亲自来看过了,可慕允儿一直在昏睡中。
闹剧结束以后,只剩下慕言酌的人还未撤走。
任逍刚刚虽有可圈可点的说辞,可终究没保护好公主殿下……
他不敢怠慢,跪在院中。
慕言酌坐在一旁,注视着床上面无血色的允儿。
有一瞬间,他真想将幕后操纵的人揪出来,碎尸万段也难解心头之恨!
被迫害的心在此刻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总有一天他要把那些人通通处死,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