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最多只是娇蛮跋扈,如今又添了一分凶残。
肖院判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直呼冤枉,就是不敢起来跟祁悦对峙,更不敢去撞柱子。
等祁君麒带着贤贵妃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陛下驾到——”
肖院判抬头看去,在看到祁君麒身后的贤贵妃仿佛看到了救星,他连滚带爬地扑过去,“陛下——”
他声嘶力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求求陛下、求求贵妃娘娘,救救老臣吧……长公主她这是要逼死老臣啊……”
祁君麒看他那副恶心模样,忍着恶心后退半步,语气无半分波澜,“你且说说,长公主她因何要逼死你?”
肖院判:“长公主她污蔑老臣的忠君之心!老臣任职太医院兢兢业业三十载,自认为从未犯过任何大错。”
“今日就因诊个寻常的平安脉,回话时没让长公主满意,就被长公主莫名揪住一顿苛责。”
“长公主她还给老臣扣上个敌国细作的帽子,还动手打了老臣………”
“老臣实在是冤枉啊……”
“这以后,老臣别说在太医院继续任职了,老臣怕是都没脸活下去了……”
祁悦没忍住,抬手给他一顿鼓掌,肖院判听到这声音,声泪俱下的哭声猛地卡了一下。
祁悦:“本宫污蔑你的忠心?”
肖院判一愣,随即应道:“是,老臣的忠心天地可鉴!”
祁悦:“本宫莫名苛责于你?”
肖院判:“是!”
祁悦:“你不是敌国细作,是本宫误会了你?”
肖院判:“对,老臣可是堂堂正正的大懿朝人!”
祁悦:“本宫动手打了你?”
肖院判:“是,老臣的侧腰现在还疼呢!”
祁悦:“肖院判觉得皇后娘娘的凤体没有贤贵妃的矜贵?”
肖院判:“是,皇后哪有贵妃娘娘……”
贤贵妃脸色一沉,厉声打断:“住嘴——”
肖院判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顺嘴了,面上血色尽褪,双腿抖如筛糠。
身子一软,直接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陛……陛下,皇…皇后娘娘……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是、是长公主故意引导老臣说出这样的话!”
贤贵妃阴阳怪气道:“公主真是好厉害的嘴,竟能如此无中生有。”
祁悦:“贤贵妃谬赞了,在贤贵妃面前本宫也只敢认第二。”
贤贵妃:“陛下,臣妾与肖院判绝无首尾,公主历来娇蛮任性,所说之后这话做不得真啊!”
王皇后:“贤贵妃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