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白赤眸微垂,思索片刻,随后他在心中一叹,纵使再不情愿,也只能顺应天命了。
衣白:“陛下放心,贫道自当倾尽全力。”
得了他的允诺,祁君麒才安心许多……
另一边,祁悦沐浴后又用了早膳,宣了少司晏重新检查了一次身体,又检查了昨日寝宫内的所有东西 ,最后发现是那 吃剩的半串葡萄被下了迷药。
少司晏:“公主,到底是何人对你下的药?”
祁悦:“这不关你的事,荷香,送少司御医回太医院。”
少司晏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张了张嘴,最后依旧只是说了一句“微臣告退”。
直到少司晏身影消失,祁悦都没看他一眼。
她拧着眉看着那半串葡萄,一直在回想慕容鹤唳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祁悦:“荷香,给本宫把慕容鹤唳绑来!”
荷香:“是,公主。”
过了一会儿,人被五花大绑地押到了祁悦面前,祁悦挥挥手,让所有人退下。
荷香有些担心,但也不敢忤逆祁悦,想到刚才的绳子已经将人绑地结结实实了,应该出不了大问题。
祁悦看着跪在地上的慕容鹤唳,想到梦境中也有这个场景。
只不过梦中的她,当着所有宫婢的面好好羞辱了他一番,并且让人拿刀挑断他的手筋。
当她要挑断他脚筋时,慕容鹤唳被暗卫拼死救下。
如果没有这个梦,她还真有这个可能会这么做,甚至是杀了他。
既然杀不了,那就想办法驯服吧……
祁悦走过去半蹲下来,狠狠用力抓起慕容鹤唳的下巴,只见他没了往日的乖顺模样,反而嗪着一抹病态的笑意。
祁悦:“本宫还真以为你是只乖顺的狗狗,没想到是只养不熟的狼!”
慕容鹤唳双手被紧绑在身后,一双桃花眼印出她一身明黄的身影,高贵又明艳。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然后吻在了她的虎口处,还挑衅地舔舐了一口。
祁悦甩开他的下巴,嫌弃地拿帕子擦了擦手,“死变态!”
慕容鹤唳一双桃花眼委屈地盯着她,面上却是令人发寒的笑。
“公主还真是善变,以前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