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叙没忍住,睁开眼看她,语气冷的能冻死人,“你若再这么口无遮拦,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哦?不客气?”祁悦挑挑眉,将手从那掌心中抽回,拍了拍他的侧脸,“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臭男人。”
凛叙显然很不满意她给的称呼,皱着眉纠正道:“不是臭男人,叫我凛叙。”
祁悦:“好的,臭男人。”
凛叙:“是凛叙。”
祁悦:“我知道啊,臭男人。”
凛叙:“是凛叙!”
祁悦:“不用一直重复提醒,臭男人。”
凛叙:……
真想把那张嘴堵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额角凸起的青筋。
祁悦又作死地火上浇油道:“你这身体也太硬了,把我身子都靠疼了,作为赔偿,现在给我按一按肩捶捶背。”
“力道把握好,不许太轻也不许太重!”
说完,她就在怀里转了个身,将后背留给他。
凛叙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大胆的人,竟敢命令他给她捶背?
还是个女人!
他忍不住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祁悦:“我知道啊,你是绑架我又被我玩弄过又碰了我的臭男人!”
马车外边赶车边偷听的车夫:这也太刺激了吧!
接着又瞬间担心起了自己的小命,会不会被灭口啊?
要不等下顺便装下聋子好了。
凛叙:“你!”
他冷笑,猛地从背后掐起她的下巴,语气森然,“你好像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真以为我是什么良善之辈,不会对你做什么吗?”
“我的目的是把你活着带回去,至于其他的,可都不在范围内,你若是真不怕,我不介意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下巴一痛,祁悦眼里瞬间起了泪花,“疼……”
听到她的痛呼,凛叙心口一抽,赶紧将手松开。
可惜那白皙娇嫩的下巴已经留下了两道略深的红印。
祁悦转头,含泪看了他一眼,咬着唇一脸委屈。
她哼了一声,转身往先前的靠垫上一趴,便不再理他了。
不知为何,那一眼,让凛叙感觉特别不舒服,感觉自己犯下了弥天大错一般。
他活了二十六年,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自从遇上这个女人,他的身体就非常不对劲。
老是做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
严重怀疑,昨夜她给他下的软筋散中,是不是掺了别的药。
凛叙索性闭上眼在心中默念口诀,不再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