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又朝安泽问道:“你呢,想改名?还是继续用安泽这个名字?”
安泽回道:“主子,我不想改名。”
祁悦点点头,这时凛叙也带着大夫回来了。
大夫先给良岑检查过后,发现只是普通的风寒,病太久了外加孩子瘦弱一直吃不饱饭,所以才病晕了。
大夫给开了药,又给良慕和安泽也检查了身体,安泽有点内伤,其他没有什么大毛病。
凛叙付了诊金,把大夫送回去后,又抓了药交给店小二去煎。
喂了两天的药,良岑才醒过来了。
有点腼腆怕生,在自家哥哥的解释下,她才由不安转为欣喜。
因为这两天祁悦都带着小良岑睡,这让凛叙非常不满。
趁三个孩子在厢房里说话,他就偷摸地把祁悦扛走了。
一进隔壁的厢房,凛叙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来。
祁悦则笑着把他推开了:“别闹,被听见了怎么办。”
凛叙不满地将人重新揽回腿上,靠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早知道就不该买这三个小屁孩回来。”
祁悦嗤笑,点了点他的侧脸,“哪里小屁孩了,安泽才比我小一岁,良慕也才比我小三岁。”
她眼里全是狡黠,又故意补充道:“明明是你年纪太大了!”
凛叙抬起脸:“你说什么?”
祁悦:“我说是你年纪大了,凛大叔!”
凛叙眯着眼,捏着她的下巴,颇有点咬牙切齿意味,“你再说一遍,谁年纪大了?”
祁悦笑眯眯地去扯他的脸,“是你是你就是你,你的年纪是最大!”
凛叙冷笑一声,把她放到榻上,又迅速去将房门反锁好。
接着,一边脱衣裳一边朝祁悦走去。
“我这就让你好好体验一下,我年纪到底大不大!”
祁悦最后在房间里躺了一整天,人都累蔫儿了。
深刻认识到,男人也是非常在意年龄的一种生物。
祁悦一边躺在凛叙腿上享受着他投喂的葡萄,一边玩着他的长发。
“阿叙,要不你收他们三个做徒弟吧,你武功这么好,把他们教出来,然后保护我。”
“我呢这辈子就是个懒散命,骨头都硬了,练武是不可能了,所以只能靠别人保护。”
凛叙手上剥葡萄的动作没停,他挑眉道:“是吗?我倒是觉得你的骨头一点也不硬的。”
祁悦掐了他侧腰一把,嗔怒道:“好啊,你竟敢调笑我!信不信接下来都让你打地铺睡!”
凛叙赶紧求饶道:“错了错了,我的公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才乖嘛~”祁悦伸手捏住那刀削般的下颚,将他的脸掰低下来,“那你收不收他们三个?你知道的,我讨厌你拒绝我。”
凛叙将剥好的葡萄肉递到她唇边,恭敬道:“公主的懿旨我岂敢不遵?”
“真乖!”祁悦松开他的下颚,张嘴咬下那颗葡萄,又拉着他的脖子送上一吻,“这是给你的奖励。”
衣白进入黎国地界已经两日了,到了苏阳城,他便寻了一家离入城口最近的客栈。
衣白如今是一身白衣黑发,身上配了把折扇,出尘的容貌也被掩去了。
外人看来,他只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年轻公子。
这两日,他无事都会点一盏茶,坐在离城门口最近的二楼窗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