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此处风景甚好,可方便与我拼桌?”
听到问话,衣白头也没抬,冷声拒绝道:“不方便。”
红衣男子反而自顾自地朝衣白对面位置坐下,“兄台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话还未尽,对面的椅子就被衣白一脚劲风震散架了。
红衣男子闪身躲过,面上也变了神色。
“兄台可真够狠心,在下若是躲闪不及,腿都要被你一脚震断了。”
衣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底满是厌恶。
“衣舍,趁我还没生气,你最好立刻给我滚蛋。”
红衣男子,也就是衣舍,僵着脸,勾起唇角笑了笑。
他掂了掂手中的玉笛,装模作样地惊讶道:“哎呀,被认出来了呀……还得是我的好师兄啊。”
他踱步到断椅处,伸手拿起一根断掉的椅脚,啧啧道:“师兄的功力莫不是退步了,怎地连椅子都震不碎?”
衣白按在折扇上的手微微收紧,冷笑道:“就算我功力退步,你就有胜算胜过我?”
衣舍嘴角一僵,握着玉笛的手微微用力,“那也得试过才知道,你说呢?我的好师兄!”
话落,衣舍迅速朝他出招攻去……
二楼的客人早在二人剑拔弩张的氛围下,渐渐散去了,就连店小二都不敢上去打扰。
随着“砰”的一声,在一楼的店掌柜眼中留下一行清泪,又要修桌椅了。
果然,在边城开店就是不好。
老遇上爱打架的江湖中人……
衣舍被一掌打飞,摔下了二楼,吐了一大口血,他被直接打断了两根肋骨。
衣白站在二楼栏杆处,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
“滚——”
接着,他朝店掌柜那边丢下一袋银子,就回了三楼的包厢。
衣舍低低地笑了两声,随后擦了擦嘴角,起身后也掏了一袋银两丢下。
惦着玉笛,很是愉悦地离开了。
好像方才被打下二楼摔断肋骨吐血的不是他一样。
店掌柜抱着两袋银两擦了擦额角的汗,这两都是狠人啊。
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衣白一回到房间,迅速反锁房门,他强撑着走到榻边后,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大口血,倒在榻上昏死了过去。
一直到天黑,他才醒过来,摸出身上的治疗内伤的丹药吞下去后,才开始疗伤。
衣舍说的没错,自从他用了禁术后,他的功力退步了很多。
现在只能勉强和他打个平手。
绝对不能让衣舍发现公主身上的同心术,否则公主会有危险!
翌日,小良岑能下榻后,祁悦和凛叙带着三人去街上采购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衣物。
又休息了一日,第二日才启程准备朝苏阳城而去。
五个人,每个人脸上都戴了人皮面具做了掩饰。
因为安泽会赶马车,所以凛叙正好省了叫车夫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