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心里有气,但也没想过把气撒在一个孩子身上,缓了缓脸色,接过包子。
“谢谢小良岑,你能不能帮姐姐把门锁打开?”
良岑皱起小小的眉头:“姐姐……钥匙在师父身上,我打不开……”
祁悦叹了口气,只能回榻上先吃包子。
而后,凛叙一回来就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一直折腾到她昏睡过去。
醒来后又不见他身影。
接连三日都是如此。
祁悦猛然间想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是想让她怀孕,以此来困住她。
待第四日,凛叙一进门,祁悦便甩了他一巴掌。
怒道:“你用这种方式,只会让我恨你!”
凛叙的心像是破了个口子,风从中灌了进来。
明明都是七月的风了,却冷的他发颤,刺的他生疼。
他抱着她,将头埋在她颈窝处。
温热的呼吸喷在祁悦的脖子上,接着一阵湿润落在肌肤上。
他哭了。
祁悦褪去面上的恼怒,拧着眉摸了摸他的脑袋。
没想到他那么强硬的一个人,竟然在她面前落了泪。
祁悦轻柔地哄道:“我不会离开你的,不要这么担心,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凛叙的声音闷闷的,其中还带了丝哽咽,“我不信,你还有别的野男人,肯定一回去就把我忘了……”
祁悦强硬地掰起他的脸,直勾勾的盯着他道:“胡说,你那么厉害,我怎么可能忘了你?”
凛叙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脸上有点红。
心中渐渐涌上雀跃,但嘴上依旧硬声反问道:“不厉害你就会忘记吗?”
祁悦唇角弯弯,捧着他的脸啄了一口,“怎么可能,本宫慧眼如炬,只挑厉害的,不厉害的本宫根本看不上!”
凛叙反手重新将她抱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声音中带了丝哀求:“公主,别骗我,我会当真……”
祁悦回抱他:“本宫金口玉言,不骗人。”
只骗小狗……
另一边,衣白还是被衣舍盖着红盖头押着上了喜堂。
只是喜堂上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
就连唱词人都是衣舍他自己。
衣白一路上都在使劲把头上的盖头甩掉。
但每次,衣舍都会不厌其烦的重新盖回去。
“师兄,别闹,还没拜堂呢,盖头不能掀。”
衣白直着身体不理会他,衣舍也不恼。
依旧唱词唱的喜悦,躬身拜堂也拜的欢喜。
一声“送入洞房”后,衣白再次被他拉回了原来的房间。
盖头早就在路上被衣白挣脱掉了,衣舍这次没有再捡回来替他盖上。
衣舍满脸笑意地帮他解开口中的帕子和手上的绳子,痴迷地抚上他的侧脸。
“师兄,我们终于成亲了……”
“你让我恶心!”衣白打掉他的手,满脸嫌恶地挣扎起身。
却被他强硬地压了回去。
“师兄真的很不乖啊……”
话落,衣舍将他的双手桎梏住。
衣白面上的嫌恶瞬间转为恼怒,下身用力朝他踹去。
衣舍一个巧劲便躲了过去,接着就压住了他的腿。
一阵窸窣声,腰带落到了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