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祁悦睁眼,然后用眼神示意他把嘴上的帕子拿掉。
得到自由后,刚想张嘴骂人,又被他吻住了。
慕容鹤唳一边吻着,一边去解自己的腰带。
碰到烫人的温度,祁悦再也忍不住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瓣。
“狗东西,你再发疯,本宫就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慕容鹤唳吃痛松开她,摸了摸唇瓣,被咬破了。
委屈道:“公主,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祁悦:“不好,泡冷水去!敢不听,那就让你今后都只能打地铺睡。”
闻言,慕容鹤唳眼里闪过一束光:“公主,你真的愿意!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祁悦抿了抿唇,本来是想等他再长两岁的,但是现在看来,这狗东西太不乖了,就让他再等四年吧。
“等你及冠。”
慕容鹤唳脸色一僵。
祁悦:“还不快把本宫的手解开?”
慕容鹤唳:“不要,要我等那么久,公主不该给我点补偿,安慰一下我吗。”
祁悦笑眯眯道:“要不让你好好蹭蹭,怎么样?”
慕容鹤唳眼睛一亮:“真的吗?”
祁悦:“真的,明儿个就给你切下来做烤鸡喂你吃个爽。”
慕容鹤唳:……
另一头,衣舍回到别院,吃了治内伤的丹药后就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冷水泼醒的,入眼是一片树林,待他看清面前的黑衣黑手套冷俊男人。
衣舍内心是想骂娘的。
他冷笑道:“你们暗夜杀手就是这样对自己的雇主的?”
凛叙面无表情地抽出自己的短匕,一刀在他手臂处狠狠一划,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这是你欠她的!”
衣舍吃痛,难以置信,他真的会动手。
什么她?
思绪飞快运转着,只三秒,他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联。
下一秒,他笑了,笑得癫狂。
凛叙眉头一皱,听着那刺耳的笑声,只想把这人的嘴划烂。
他举起短匕,刚准备刺下。
衣舍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唇角勾起:“想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
短匕尖落在他脸上,仅差分毫就要刺破那皮肤了。
“你什么意思?”
衣舍:“本尊是黎国的大国师,救活一个人并不难。”
凛叙眸光一凌,将短匕抵上他的脖颈,“你既然下了咒术控制我杀她,又怎会救她?真拿我当三岁顽童耍了?”
衣舍嗤笑:“要她命的明明是你,我当时就交代了,让你把人活着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