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咱们还是将人赶出公主府吧,奴婢瞧着国师大人更适合待在咱们公主府。”
慕容鹤唳:……
还是弄死这丫头吧,一天天的,尽在公主面前说他坏话。
看着被丢了一地的衣裳,衣白沉着脸上前帮她解开手腕,将人牢牢用薄被包好,然后一把抱起。
走之前还用眼神睨了他一眼。
慕容鹤唳自知理亏,但好歹也为自己谋到了不少福利,所以也未曾阻拦衣白将人带走。
以他现在这个实力,想拦其实也拦不住。
回到隔壁房间,衣白进门后脚步一顿,“将衣服放下,送水进来。”
荷香:“是,国师大人。”
待荷香放下衣裳离开后,衣白才将人放下,帮祁悦解开薄被,又帮她脱去半湿还挂在手臂上的衣裳。
看她腿上微微发红,他眉头深深皱起。
看他一直盯着那处,眼里的心疼一览无余,祁悦按了按他的眉心,安慰道:“没事,一点也不疼。”
敲门声再次响起,衣白重新把人包裹好,才道:“进。”
荷香带着冷月,一起将浴桶和水送进来放好,低着头再次将门关好退了出去。
衣白面色沉沉地解开薄被,抱着她试了试水温,然后才将人放入水中。
他半跪着拿着帕子为她轻柔地擦洗着,祁悦用手靠在桶沿上,与他四目相对。
指尖点了点他的侧脸:“醋了?”
衣白微微一叹,抓住她的手包在掌心,吻了吻那纤细白皙的手腕。
“公主多情,我一直都知道,只是心疼公主,那慕容鹤唳太过犯肆了。”
祁悦轻笑:“放心,有的他哭的时候。”
衣白帮她擦干身上的水渍,再将人重新抱回榻上,那床薄被被嫌弃的摔下了榻。
祁悦裹着带着他冷香的薄被,滚到那怀中,伸手探进他衣襟摸着。
然后道了句晚安,就睡着了。
衣白嘴角上扬,揽着她,将下巴枕在她的额角,静静的冥想着……
第二日,等凛叙找来如意客栈时,祁悦已经带着荷香冷月去了医馆了。
荷香冷月守在厢房外,祁悦提着买来的蜜饯和芙蓉苏,笑脸盈盈地走了进去。
“小面瘫,今日的腿怎么样了?可有好好喝药?”
今日,她穿了一身鹅黄色衣裳,显得整个人更加白皙娇嫩。
无名看着,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漏跳了半拍。
祁悦将东西放下,坐到榻边,伸手去捏他的下巴,打趣道:“怎么,看见本姑娘这么激动?连话都不会说了?”
无名微微侧头,露出了微红的耳尖,嘴硬道:“你又来做什么?”
祁悦看着,突然轻笑一声,用手捧着他的脸,将其掰回,“不想见我?嗯?”
无名抓着她的手拉下去:“姑娘家家的,不要随便碰男人的脸。”
“那能碰哪里?”祁悦就着他的手,伸指与他相扣,然后故意按在脖颈上,“这里?”又按在胸膛上,“这里?”接着按在小腹处,“还是这里?”
一边按一边靠近他幽幽地问道。
无名耳根瞬间红透,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甩开祁悦的手,后脑勺“砰”一声撞上后背的墙壁。
“你这女人,怎么能不经人同意就随便乱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