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不想回答算了,你把我的人关到哪里去了?你主子让你把我们抓来是要干什么?”
无名:……
祁悦:“不能说啊?那我的人目前没危险吧,这总能说一下吧。”
无名:“她们没事。”
祁悦:“那行,没事就好,我饿了,你去给我准备晚饭吧。”
“我要吃油焖大虾、清蒸鲈鱼、海鲜烩饭、金汤肉圆、酱烧卤鸡、鲜炖燕窝、板栗酥鱼……暂且就这些吧。”
无名:……
他满头黑线:“你当我这儿酒楼呢?”
祁悦:“不会吧,你主子这么抠门?要不你来给我打工吧。”
“保你顿顿不重样。”
祁悦:“你看你那主子,你身上有寒毒都不给你治……”
无名打断道:“那是主子给我的惩罚。”
祁悦:“你犯啥错了?”
无名:……
祁悦:“不对啊,这两日你不是都在医馆养伤吗?”
无名:“嗯……”
祁悦:“养伤也算错?这不是有病吗!你给他打工做小弟,他还虐待你不让你养伤,这还是人吗?这不是畜牲吗!”
“骚年,人生苦短,良禽择木而栖,迷途要知返啊,人生路漫漫,一步错了没关系,别将错就错步步错下去。”
“跟着姐混吧,姐保你今后衣食无忧,美人伴其身侧,余生只有快乐没有忧苦。”
无名:……
无名:“不行……”还不行。
祁悦指着他恨铁不成钢:“你你你……你油盐不进啊!”
无名再次捡回面具戴好:“我去给你弄晚饭。”
走了两步,他又退回来蹲在榻下伸手从榻下的暗格里拿出一袋银子。
祁悦撑着下巴趴在榻上看他,嬉笑道:“当着我的面拿家当,不怕被我偷光?”
无名:“想要?那就都送你了。”
面具下的眼睛与她四目相对,他的话认真而诚恳。
祁悦:“我可是长公主,哪里会稀罕你这三瓜两枣……”
闻言,无名眼中的光黯淡了一些。
她顿了顿,朝他眨眨眼,狡黠道:“我稀罕的是你的人。”
他咳嗽了一声,并不回应她的话,只是脚步略有些慌乱。
等无名离开房间后,祁悦下了榻,将榻下暗格里的东西全拿了出来。
里头都是些银钱和契书,还有一个小匣子,把匣子打开,里头是一串念珠,瞧着特别眼熟。
祁悦将银钱和契书放了回去,拿着念珠把玩着。
念珠泛着冷光之色,通体冰冰凉凉的,似是用上等的玉石制成。
她仔细端详了一番,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和衣白先前手中的那串念珠一模一样吗!
不是否认了与衣白有关系吗?为什么会有相同的念珠,难不成这玩意儿也能搞批发?
她大懿朝的国师也没穷到这种地步吧。
地牢中。
衣舍缓步走到慕容鹤唳面前,满脸阴鸷地扫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