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脸:“皇兄,我有那么肤浅吗?”
祁君麒挑眉看她,并不作答。
见他并不上当,祁悦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嚣张道:“本公主就是色内双修,桀桀桀……”
御书房门外的寻安听着这恐怖如斯的笑声,内心惶恐不安极了。
长公主不会对陛下出手吧……
小桐子再次领命,把谢烙送到了公主府,外加还把少司晏请了回去。
昨天刚治完祖父,今天治孙子,这谢家还真是多病多伤啊。
永安侯府。
顾老夫人得知自己误会了二人,面上不由有些发臊,尴尬极了。
“那就有劳谢侍读多教教我家煜哥,老身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俩了。”
“这都大中午了,煜哥你好生招待谢侍读,留人吃顿午膳再回去!”
说完,也不等顾卿煜说话,带着人再次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脚步比来时还快了三分,那叫一个健步如飞。
顾卿煜也是尴尬一笑:“祖母她就是这般风风火火,韫弟见笑了。”
谢韫有些不自在:“小侯爷还是唤下官谢侍读更好。”
顾卿煜一揽他肩膀,冲他爽朗一笑:“都是以后一同伺候公主的好兄弟,别那么见外。”
谢韫:……
公主府。
谢烙重新醒来是被痛醒的,发现自己不光光着腚,而且给他治伤的还是昨天在他家门口警告他的那个御医。
祁悦还坐在不远处,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俩。
一时间,他感觉前所未见的羞耻感席卷了全身。
好社死……
在心上人面前光着腚被上药也就罢了,还是在心上人面前光着腚被情敌上药。
他面上爆红一片,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祁悦看着他的窘迫样,又被愉悦到了。
房间内只有他们三人,荷香等人早就被赶出去守门了。
她起身,拉着软椅踱步到榻边。
在谢烙的脑袋边上坐下,伸手去摸他红到滴血的耳朵。
揶揄道:“上个药而已,害羞什么?快把脸抬起来,别闷坏了。”
温凉的指腹触碰到滚烫的耳垂,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发颤。
少司晏余光瞥见二人的互动,手下不自觉加重了两分力道。
痛的谢烙闷哼一声,脖颈和额间都冒起了细汗。
祁悦柔声道:“阿晏,轻点。”
少司晏抿了抿唇,敛下眸子,“是,公主。”
力道放轻后,谢烙耳尖微动,平缓了呼吸,慢慢抬起了黑红的俊脸。
祁悦捏着帕子,轻柔的替他拭去额间的细汗,笑道:“阿烙真乖。”
谢烙咬着唇瓣,并不理会她,但视线却牢牢锁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