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塔安翎脸色跟吃了秽物一般差,但也只能咬着牙接过台阶。
“陛下说得对,是孤误!会!了!长!公!主!”
祁悦摆摆手:“无妨无妨,本宫一向公主肚里能沉船,淹死一艘是一艘,不会怪你的。”
于是,一早上就在这欢声?祁悦?笑语中度过了。
受了一肚子气的归塔安翎终于带着婢女们顺利回了驿馆。
祁悦也如愿地抓着江临上了马车。
马车上,她按着他的肩膀将人又一次压在了车厢壁上。
江临偏着头垂眸不去看她,一双手撑在身体后侧方。
一张口,声音却有些暗哑:“公主,你别这样……”
“本宫怎样?嗯?是这样?还是这样?”
一只柔荑顺着肩颈往上,指尖轻轻滑到他的喉结。
指腹微微在上面按压两下,又往上寻至下颚。
随着动作,他的喉间滚出两声压抑的闷哼,脖颈也渐渐染上粉色。
那张带着禁欲之色的俊脸瞬间蹙起了眉眼,但始终不肯正过脸来与她对视。
祁悦的另一只手也爬上他的侧脸,用力一掰,将那脸强行掰正。
“为何一直躲着本宫?”
江临呼吸微重:“公主,你我无论在身份上还是年龄上都是不对的。”
“下官是陛下的老师,也可以算是您的老师。”
“年龄上,下官也大了您将近一轮,您又何必非要……”
祁悦打断他,兴致盎然道:“本宫还没尝试过师生恋呢,想想就很刺激!”
“老话常说男大三抱金砖,你大了本宫十一岁,那本宫岂不是抱了至少三块多金砖呢!”
“那本宫还赚了,不错不错!”
江临:……
面对她的歪理邪说,他选择了沉默。
从第一天他就深刻体验过了她胡诌的能力,所以也懒得争辩了。
算了,她长的好看,说啥就是啥吧。
祁悦:“太傅为何不说话?难道是生性不爱说话吗?”
江临:“……下官,无话可说。”
“既然没话,那就是找亲的意思……”
这一回,他没有意外或是挣扎,像是有些习惯了。
还主动探出唇舌与她纠缠。
只是那双眸子依旧不敢与她对视,那双手也不敢有半分僭越。
见状,祁悦得寸进尺地直接坐到了他腿上,伸手拨开那衣襟钻了进去。
温凉的指尖触及到温热的胸膛肌肤,犹如触电般,令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江临努力偏过头离开那双唇瓣,呼吸喘的厉害。
感觉她的动作越发大胆了,他实在忍不住抓住了那手腕。
“别……公主,这样是不对的……”
祁悦轻笑:“只要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