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圈着他的脖子就夸:“老师可真听话,学生真是好喜……”
江临忙捂住她的嘴,面上有些窘迫和羞怯。
“公主,别这么喊下官……”
祁悦探出舌尖去碰那掌心,吓得他立即收回了手。
“太傅昨日教了本宫那么多,那这声老师就必须要叫。”
“毕竟……一日为师,终生为夫嘛!”
江临纠正道:“是终生为父。”
她惊:“子渝还想和本公主来场不伦恋?”
他羞恼:“公主别胡说!”
祁悦一本正经道:“子渝你想当本宫的父,本宫想睡你,那可不就是不伦?”
江临:“下官只是纠正一下公主的用字,并没有其他意思。”
她凑到他耳畔,轻轻一勾,用贝齿细细磨了磨。
“没有什么?子渝老师还有什么别的心思?可否说与本宫听上一听?”
微甜清香的气息洒在他的耳朵和脖颈上,烫地他那处的肌肤逐渐泛粉。
江临死死压住内心的悸动。
下一秒,一只柔荑碰上了那不停滚动的喉结。
脑中的弦像是要崩断,江临急忙将人推开。
猝不及防,祁悦“砰”一下屁股着地摔倒了。
她有些错愕,江临则慌了,但又不敢碰她也不敢扶。
无奈之下,他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直直的朝她跪下。
一般情况下,即便祁悦贵为长公主,太傅和太师都不需要对她行跪拜礼,只要行平礼就好。
“公主,是下官僭越了。”
祁悦严肃道:“跪什么跪?还不快扶本宫起来?”
江临别过脸:“男女授受不亲,公主能自己起来吗?”
她无语:“太傅瞧本宫这一身自己起得来吗?”
江临转回来她,一身复杂隆重的长公主朝服,因为摔倒的姿势将她团团围住。
祁悦催促道:“愣着做什么?等下要是被别人看见本宫被你推摔倒起不来,本宫不要面子的吗?”
虽然是真的有点起不来,但她也不会放过这个吃豆腐的好机会。
于是,江临纠结万分地将人扶起来后,又又又被她压倒了。
他都有些习惯性了,那双唇还没落到他唇上,那双眼就率先闭上了。
祁悦主打一个每天来个亲亲,早晚有一天能把这张硬嘴给亲软化掉。
这才几回,都已经学会心口不一地主动回应了。
吻到一半,祁悦松开他的唇瓣,细语呢喃道:“子渝,你好香……真想把你一口吃掉……”
江临脸更红了,他有些恼,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那张不听话的嘴重新堵上。
看着他的反应,祁悦眼中含笑,指腹摩挲着他的耳垂,将那脖子搂着更紧了。
马车内,二人的呼吸越发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