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是发现了,每次一示弱一装可怜,祁悦就拿他没办法,这招使多少次都很管用。
不过他也明白,这是因为她心里有自己,这才任他闹任他使性子,所以他也很珍惜。
因为下午出门晚了,凛叙和无名到了晚膳时间还是没回来,少司晏今天也轮到他值夜班就没回来。
所以,这晚膳桌上就只有祁悦、谢韫、良岑和归塔安臻四人。
归塔安臻看着谢韫,发问道:“公主,这位是?”
祁悦:“我男人。”
听到这简单霸气的回答,归塔安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是第几个了?
谢韫则正经多了:“听公主说,安臻兄是安泽的大哥?下官谢韫,在翰林院任侍读之职。”
归塔安臻压了压咳意,抵唇道:“原来是谢侍读,失敬。”
晚膳过后,命人将主院的大门关上,荷香与冷月也退了出去。
偌大的主院中就只剩下祁悦和谢韫两人。
看着头顶高挂的月亮,微热的夜风拂过脸颊,祁悦觉得好像有点太刺激了。
再看谢韫却是一脸兴奋样,她咋舌不已。
“公主想在院中沐浴还是回浴间?微臣都可以。”
她抽了抽嘴角:“还是去浴间吧……”
谢韫勾唇,狡黠地反问:“公主这是怕了吗?”
祁悦淡定道:“怕累到你,等你把浴桶和热水搬出来一晚时间都过去大半了。”
他一梗,想了想确实有点道理,要是等凛叙和无名回来就不好了。
谢韫当机立断,直接拦腰将人打横抱起,快步朝屋内走去。
“公主,微臣抱你去浴间。”
祁悦靠在他怀中,看着脖颈因用力而暴起的青筋,好笑地摸了摸那张俊脸。
“急什么,慢慢来。”
沐浴完毕后,她身上白皙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他也是满脸粉意。
谢韫拿来薄毯将人裹好,赤身抱着她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个石桌,将人放到石桌上,薄毯顺势滑落,直接铺在了石桌上。
感受着温热的夜风,月色下,石桌上的人儿好似散发着粉润莹光。
仿若一块精雕玉琢的人形美玉,漂亮的不像话。
谢韫喉结不停滚动,身上的热意也越来越翻涌。
祁悦半撑起身子,身下有薄毯,所以完全不会硌着难受。
声音娇柔清悦:“愣着做什么?还要本宫提醒你该怎么做?”
谢韫半跪而下,托住她的玉足捧在掌心,轻柔地吻了上去。
唇齿蜿蜒而上,逐步攻略城池。
祁悦从半撑着身子变成靠躺在石桌上。
小脸微扬,朱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