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别人的身份,悬赏药品呢?”秦漫娇先开声,又道:“但此人的身份,一定要与秦家无关,这样就能避开孟月娘的耳目,以免孟月娘暗中搞鬼。”
“孟月娘!”秦漫歌眼眸里凝上了一层怒气。
秦天杰的伤是由她亲自处理的,她很清楚秦天杰伤的有多严重,如今听到秦漫娇说起孟月娘此人,她便以为秦天杰的伤,是孟月娘与镇北侯所为。
毕竟,镇北侯懂得她秦家的拳法。
秦漫歌的身上,立刻覆上了一抹唳气:“你二哥的伤,是不是镇北侯打伤的。”
“不是!”秦漫娇难过的看着秦漫歌:“但也是孟月娘间接害的,孟月娘在入宫找我之前,派人暗中给父亲送了一封信,父亲看了孟月娘写的信后,便开宗祠,将二哥押到祖祠,二哥的伤是父亲所为。”
“父亲打的!”秦漫歌眼眸收缩,声音也细微的颤抖了起来,不敢置信的又重复刚才的话:“父亲打的,父亲打的。”
父亲竟然要置天杰于死地。
那么重的伤,无疑是要叫老二去死啊。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又不得不接受,秦漫歌愤怒的轻颤声音:“父亲他这是要大义灭亲,杀了天杰不成,孟月娘到底与父亲说了什么,他竟糊涂成如此,天杰若是有事,叫娘怎么办,他如今昏迷不醒,凶多吉少,就是父亲想看到的。”
她声音带着无法形容的怒火和悲痛。
一边是她的父亲,一边是她的二弟。
她怎么都没想到,竟是她最亲最亲的人,要杀了她最亲的弟弟。
这有违天理。
秦漫娇低下头,从衣襟里拿出了那封信。
信是伏琴从祠堂里找到的,正是秦月兮的手笔。
她把信递给秦漫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