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魏蕴并没有将秦漫歌遣送走,反而将她带入营内,脸色即变,阴沉的走向伤员们。
“魏蕴。”
又一名伤员,从魏元青身旁走过,他低头一看,伤员的脖子中了剑伤,鲜血如同泉水不断的冒出,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魏元青本想过去责问魏蕴,但看到伤员们的情况,他停下脚步,快速取下腕带,按压在伤员的颈部,大呼道:“来人,军医,军医……”
“将军,军医都在忙着救伤员,没有足够的人手。”安排伤员救治的士兵,上前说道。
魏元青咬了咬牙,眸光幽凉的扫过等候救援的众多伤者:“副将呢,副将去哪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者,本将军不是让他去勘察地形吗。”
“副将带我们突袭辽金的副营,他说那里只有百来人,只要将副营巢了,就能灭一灭辽金人的威风,可是那营里有埋伏。”
“蠢货!”魏元青咬牙。
他按压着的止血带,已经被鲜血浸透,伤员面如死灰。
他用力的拍伤者的脸唤道:“不准睡,给我挺着,来人……”
一名小将跑过来,魏元青道:“按着他的伤口,要按紧。”
“是,将军。”魏元青转身走入了秦漫歌所在的营账里,魏蕴在一旁协助秦漫歌。
只是魏蕴从来没搞过这样的伤员,在看到秦漫歌将伤员的内脏塞回肚子里的时候,魏蕴面色铁青,就差没把昨日吃的饭吐出来了。
可秦漫歌却面不改色。
魏元青走入营账后,就问:“要多久。”
秦漫歌正在传心的缝合救治伤员,魏元青问话的时候,她只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有一名伤员,颈部中了一剑,伤员约有七公分,血一直在流,人已经没有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