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摇摇头，中断回忆。

“兔子？”

玄途还从未在穿行黑洞时遇见活物。

不过这并不表明黑洞里就不会有其他活物存在。

“进去吧。”

落在天书楼门口，玄途对辛岁道。

辛岁仰头看着眼前的高楼，刚才在空中时她就看见了，这是一座造型为书的大楼。

面前高高的的大门，就是书脊。

她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可别丢下我，自己一个人偷偷溜走了。”

不然她就得自己回去了。

［大反派黑化值-2］

辛岁：“？”

玄途：“不会的，去吧。”

走进天书楼，辛岁不由得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空旷的大厅里，半空中悬浮着一个巨大的形似脑仁的光团。

光团中无数道蓝色的信息流交织缠绕，速度快若电光。

看似无序杂乱，实则似乎遵循着某种规律。

只是她看了半天也没有摸索出来。

天书呢？就在那光团里吗？

不断有人自光团里进出。

辛岁便也朝光团走去。

当来到光团覆盖的范围时，她瞬间进入了另一方空间。

脚下，是一条信息洪流，无数道信息如光纤一般流淌而过。

速度快得根本无法捕捉。

一本长着翅膀的书飞到她面前，“李雪莉，啊不，我应该称你为辛岁才对。”

辛岁一惊，不过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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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么，知道这一点也不奇怪。

“你的问题我已经知道了，你想知道净魂果在哪里，对不对？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如果你能回答我的话，作为回报，我会再给你一个提问的机会，怎么样？”

辛岁：“天书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么？为何还要问我问题呢？”

天书：“我只能知道客观问题的答案，而我接下来问你的，将是一个主观问题。”

辛岁点点头：“您问吧。”

天书：“如果有一天，需要你牺牲你的爱人才能拯救世界，你会怎么做？”

辛岁着实没想到天书会问她这种问题。

且不说她压根儿就没有什么爱人。

就算有，又真的存在牺牲一人就能拯救世界这种情况吗？

除非那人本身就牛逼到能毁灭世界。

不过只要回答了天书，她就能再问它一个问题。

为了多一次提问机会，辛岁认真思考了起来。

她心中、出现一座天平，一边是虚拟的爱人，一边是世界。

世界明显要重得多得多得多，将爱人那一端都压得翘上去了。

爱人没了，再找一个就是了。

但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真的能够毫不犹豫就牺牲掉自己的爱人吗？

思考良久，辛岁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给出答案。

所以她最终只能道：“我不知道。”

天书：“好的，我知道了。”

不知为何，辛岁竟从天书的语气里听出了一股失望的感觉。

“净魂果就在你的灵魂之中，什么时候你的灵魂能够开花结果，什么时候你就能拿到它。”

辛岁：“……”

这个答案，是认真的吗？

什么叫净魂果就藏在她的灵魂里？

灵魂也能开花结果？

天书是在搞什么文艺创作吗？

她还想再细问一下，结果就被踢了出去。

出现在大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