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顾依依没有说话,她知道现在陆姚已经癫狂,完全活在了自己的假想的一个世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大学的时候,他是校草,我也是公认的校花。我们虽然还未见过面,但同学们都说我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就算这样,本来我以为我们的四年就这样毫无交集。直到有一天他跑来告诉我,他已经暗恋我很久了,我们的生命才像两条线有了角度,从此有了交点……”
陆姚停了一下,看了眼屋内的顾依依脸上的甜蜜渐渐消融,变成了狰狞。陆姚加大力度,将手里的汽油狠狠一泼,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是交点毕竟只是交点,毕业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我以为他会等我,谁知道再次见面,他就和你结婚了!你凭什么抢走我的东西!”
屋内并没有传来陆姚所期待的绝望的哭声,不过沉默对她来说也是个很大的慰藉。陆姚又从生气变为得意地说道:“不过,我不介意他结婚了,他也告诉我他的心里还有我!他说他和你结婚也是迫不得已,她根本就不
海边的黄昏,像铸铁时的火星一般的霞,还有看似平静的暗潮汹涌的海水和着咸咸的海风一起迎来惊心动魄的夜晚。
陆姚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场面,眼前只剩下一片猩红。那是火的颜色,也是血的颜色,是让她的报复之心得以满足的颜色。她拿着斧头,提着汽油,一步步地走出门外,一切的一切,她要亲手了结。
看着陆姚一步步踏着步子,疯狂的背影,顾依依知道陆姚已经完全接收不到外界任何信号,包括刚刚她打电话给南倾尘。她现在只是在做着令她兴奋的事情,不记任何后果。
“都结束了!都结束了!我赢了!是我赢了!”陆姚嘴里反反复复地嘟囔着这几句,两眼发直。陆姚将手里的汽油泼在房子边,像是将一锅热滚滚的油泼在顾依依的脸上那般毫不犹豫。
顾依依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刚刚陆姚的声嘶力竭的吼声都没将它闹醒,也许是在母亲的怀里他感到安心,没有一丝危险的意识。她想要逃出去,可是陆姚手里拿着斧头,万一惹怒了她,一失控砍伤了孩子怎么办?所以她不能鲁莽地冲出去,她只能等,等待时机,等着心里想的那个人。
陆姚看见在屋内不敢轻举妄动的顾依依,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心下快意十足。一边泼着汽油,一边加大音量得意地说道:“既然你要死了,我就和你讲讲我和南倾尘的恋爱史吧!你一定很感兴趣!”
屋内顾依依没有说话,她知道现在陆姚已经癫狂,完全活在了自己的假想的一个世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大学的时候,他是校草,我也是公认的校花。我们虽然还未见过面,但同学们都说我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就算这样,本来我以为我们的四年就这样毫无交集。直到有一天他跑来告诉我,他已经暗恋我很久了,我们的生命才像两条线有了角度,从此有了交点……”
陆姚停了一下,看了眼屋内的顾依依脸上的甜蜜渐渐消融,变成了狰狞。陆姚加大力度,将手里的汽油狠狠一泼,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是交点毕竟只是交点,毕业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我以为他会等我,谁知道再次见面,他就和你结婚了!你凭什么抢走我的东西!”
屋内并没有传来陆姚所期待的绝望的哭声,不过沉默对她来说也是个很大的慰藉。陆姚又从生气变为得意地说道:“不过,我不介意他结婚了,他也告诉我他的心里还有我!他说他和你结婚也是迫不得已,她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