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琉看到茶几上的蛋糕,身体本能记起难受时的感觉,她立马别开了脸。
薄时谨发觉她的不对劲,拎起蛋糕扔进了垃圾桶里。
姜琉对于这种浪费现象,不太赞同。
不过没等她纠结,便听薄时谨说:“我今晚住这里。”
“你要住这里?”姜琉瞪大了眼睛。
“你有意见保留。”薄时谨把角落的行李箱拖了出来,“我们是夫妻,一起住不正常吗?”
姜琉语塞,一时没想通,明明他们要离婚的,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场景?
薄时谨拉着行李箱登堂入室,姜琉僵硬在原地,她可以把人打出去吗?
即便从军打战,露宿荒野,她也未曾跟男人有过一张床枕眠的情况。
薄时谨……
姜琉在舌尖重复了一遍名字,最后捏着拳头进了寝卧。
薄时谨脱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腹肌,见气势汹汹进来的人,红着耳根背了过去,他勾了勾唇。
结合姜琉接近30℃的天穿长袖,他就猜到姜琉是个保守的人。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薄时谨!你给我把衣服穿上!”
听到姜琉咬牙切齿的声音,薄时谨笑意更甚,不过他不敢笑出声。
假意咳嗽了一声,他无辜道:“你见过洗澡穿着衣服去洗的吗?”
姜琉:“……”
她目光落在窗帘上,好想撕下来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裹起来,踢出门外!
身后的人跟她心有灵犀,“我要是衣衫不整从你这出去,估计你明天又得上头条。”
“……”
“行了,我先去洗,很晚了。”
身后响起脚步声,不一会儿,传来了水声。
姜琉转过身,以往只有她一个住,丝毫没觉得浴室碍眼。
现在看着半透明的浴室,姜琉心里有一群草泥马。
她别过脸,又别扭的转过头,玻璃上映着男人颀长的身影。
姜琉脑子里飘过刚才一晃而过的腹肌,等再把目光集中到玻璃上时,她几乎能够想象出画面来。
热气上涌,姜琉觉得自己像被放在蒸笼里的馒头,再加把火候就熟了。
冷静,冷静。
……
等薄时谨围着浴巾大剌剌出来,屋里半个人影都没瞧见。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腹肌,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找了一圈没看到人,薄时谨没办法,只好找手机给姜琉打电话。
“嘟”了一声,被对方无情挂断。
薄时谨:“……”
不过没等他打第二遍,姜琉主动给他发了消息。
巾帼琉璃:我今晚跟周若睡。
谨时:……
巾帼琉璃:你明天回京都?
薄时谨盯着这几个字,仿佛能看出姜琉在撵他走。
他打了几个字,又删掉,反反复复几次,最后发了一个“嗯”。
巾帼琉璃:嗯。
薄时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