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择允,”周逸怀起身来,脸色微沉,说,“你可听说过云牙符?”
“呵,臣曾有耳闻。”
“那你可知道这东西在哪里?”
“不知。”
周逸怀的眼神越来越深邃,低声说:“就在你那义妹,也就是娄国答女,古玖橙的身上。”
莫择允丝毫不惊讶,周逸怀又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从你义妹身上取回云牙符。”
“皇上高估臣了。”莫择允笑了笑,他从未想过要拿走玖橙身上的任何东西,当然,云牙符也是,若他想要,许多年前便可到手,可父亲曾说过,那是唯一能保护小玖生命的东西,若是给了别人,她便如同将生命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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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办不到?”
莫择允说:“怕皇上并不了解云牙符这东西,云牙符并不是任何人拿到手都能用的了的兵符。若是没有娄国答女亲自下旨,哪怕出现一百个云牙符,都没有任何意义。”
周逸怀想了想,似有所听闻。不过,他又说:“既然如此,朕也不必强求。此事以后再说,不过此次娄国与叙国的事情本与我们岳国无关,但既然昭国出面,岳国也不能干看着。”
他想了想,却说:“朕之前收到了娄国大王的邀请,让你前去赴约,本是想让你与昭国好生帮助娄国,不想娄国大王竟另有打算,还诬陷我岳国对昭国不忠不义,实在可恨。不过这事也不是你亲耳听娄国大王所言,怕有小人从中作梗,朕希望你再去一次娄国,了解清楚情况。”
莫择允接旨,“是,臣领旨。”
衔都城下,死伤惨重。
涂刖带着援军赶来,接应已经撤退的赫连郯大军。回到大营,赫连郯扔了身上的铠甲大骂起来。
闻言过来还带着伤势的李孝仁见他满脸的灰土不由嘲笑几句,他更是气愤,恨不得上去抽李孝仁几个大巴掌!
涂刖被他们吵得头晕,倒是差点儿忘了正经事,忙阻止道:“别闹了,九王爷怎么没回来?”
正在撕扯李孝仁的赫连郯顿住了手,眨了眨眼睛,“哎呀!奶奶的我怎么把蓝季枢那个混蛋给忘了!我去!”
“你说谁混蛋呢!”李孝仁不乐意了,“搞清楚,别一个蓝季枢一个蓝季枢的叫,那可是我们九王爷!”
“哎哟,你别打岔行吗?”
“那你快说啊!”
赫连郯翻了个大白眼,说:“他,他,他跟答女一起掉川水里去了!”
涂刖和李孝仁对视一眼,李孝仁一把拉住赫连郯的衣领子,“你丫的怎么不早说!回来才说!刚才死了啊!”
“你放开我,放开我!答女水性好得很,川水不急,只要没有追兵,应该没事的。”
涂刖也说:“是,答女自小水性好,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带人出去找。”
“可是王爷不会游水啊!”李孝仁急了。
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涂刖首先反应过来,冷静地说:“先别急,都过了这么久,该出事已经出事了。我立刻带人顺着川水找,你们在大营里整顿军备。”
两点频频点头,涂刖走了之后一度陷入宁静。不过多时,李孝仁听进来的士兵报告,说:“将军,咱们这次死伤严重,前去的三万大军,只有一半回来了。不过叙国那边也没讨到好处,他们敌我不分,应该比咱们死的人还多。”
“敌我不分?”李孝仁问道。
“是的将军,他们在城楼上放火,但是敌我不分,胡乱放箭,卑职听说,他们的女将军好像也受了重伤。”
李孝仁愣了愣,赫连郯偷偷看了他一眼,摆摆手让士兵出去了。
赫连郯清了清嗓子,说:“没事啦,我瞧见艾子杉来了,他跟钟馨婷可是青梅竹马,没事的。”
“你们怎么回来的?”
“啊?”
李孝仁思忖着,说:“艾子杉对付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