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立即让人去找皇上,本宫受到了惊吓,势要扑杀此獠。”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攥住了拳头,狼谭一动不动的站在翊坤宫的门口,眼睛看着一个一个大惊失色退出来的宫女与内侍监。
这些人里面么没有一个是乔装打扮的,现在,他看着最后一个内侍监已经出来,一把握住了这内侍监的手。
“你看到了二皇子?”
“回狼将军——”这内侍监因为惊吓早已经口齿不轻。“奴才乃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原是躲避在了桌子下的,奴才倒是看到一个葛衫人到了屋子里面,但是奴才不知道……”
“岂有此理,要你阉竖何用!”狼谭脾气是出了名的臭,听这内侍监前言不搭后语的浪费自己的时间,一个耳光响亮的掴在了这内侍监的脸上,内侍监转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颈子,已经倒在了地上。
众人再看时,这内侍监已经一命呜呼。
“去请旨,让皇上带着羽林郎立即过来,就说,叛贼已经进入了帝京的后宫,让人立即过来扑杀。”狼谭瞪圆了眼睛,一边说,一边又道:“将六宫全部都包围起来,不要让他可以有丝毫的机会逃离这里。”
“是。”众人诺诺连声已经去了,狼谭志得意满,望着后宫,皇后娘娘已经遭遇到了惊吓,至于其余的妃嫔与丫头子,一个一个都豕突狼奔,顷刻之间皇后娘娘的翊坤宫已经空空如也。
现在,就是皇甫空冥插翅也难逃,他进入了一个垂花门以后,立即开始看自己的伤口,伤口没有什么严重的损伤,不过半条胳膊已经麻木不仁,他知道狼谭是出了名的狠毒。
不免畏惧,这毒药会让自己毒发身亡,皇甫空冥还发现,自己的手臂逐渐的僵硬起来,那是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恐怖,不,不,现在他需要立即就离开这里,立即离开……
但是,他不能。刚刚到了一个自己认为可以离开的位置,往出探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恐怖的场景,这些人已经叠罗汉一样,将周边给包裹了起来。
皇后娘娘已经娇滴滴的开始哭泣起来,皇上温良听了皇后娘娘那肝肠寸断的转述以后,整个人的脸色也是变了,但是嘴角呢,还是那样一个美丽的笑容。
“不妨事,不妨事,朕这不是已经来了。”他敦厚的笑着,一边说,一边拍一拍皇后娘娘的肩膀,以资鼓励,“朕来了以后,二弟就走不了了,更何况,这里还有三弟呢,三弟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子桑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淡淡的笑着,子桑贺的笑已经让众人明白过来,有他,就要以他为中心,他的厉害,可见一斑。
“来人,带着皇后娘娘去休息,深宫妇人自然是比较胆子小的,这里的事情让朕来处理。”一边说,一边已经到了子桑贺的身旁。
子桑贺负手而立,看着城门上地位金字招牌,那熠熠生辉的三个大字“翊坤宫”已经历历在目。
“皇兄以为,该如何呢?”子桑贺问一句,从智力来看,的的确确子桑贺是胜过了温良不少,子桑贺不是对做帝王没有兴趣。
这京中,帝王的位置对于任何一个皇族来说,都是炙手可热的东西,不过子桑贺目前没有力量,缺少赖以生存的支柱,最重要的一点,在没有真正铲除自己的对手皇甫空冥的时候,子桑贺也是不敢贸然就与温良翻脸的。
子桑贺用自己的智慧证明自己的正确,不过在证明之前,还是准备问一问,关于此事,关于此情此景,究竟皇上温良有什么看法呢?
“朕以为,该让羽林郎进去搜查,然后斩草除根,你呢,三弟?”敦厚的温良笑了,笑容充满了一种势在必得的冷酷。
“臣弟以为,这办法固然是好,不过不是最好的办法,要是他等会儿杀了两个暗卫,然后换了暗卫的衣服,浑水摸鱼出来了可这么办呢?”
“这,三弟所言甚是啊,那么,此事究竟三弟如何看待呢?”
“臣弟以为,狼将军力大无穷有万夫不当之勇,并且能谋善断遇到这样的事情,舍我其谁呢?”一边说,一边回眸,其实已经迫不及待了,其实已经完全就没有采纳眼前人建议与意见的意思。
已经回目——“狼谭,你刚刚确定已经将他逼入了这里。”
“是,君上。”狼谭声振屋瓦,子桑贺很是满意,“既然如此就好了,本皇子再问你,刚刚你的箭簇伤到了他没有?”
“会三皇子,他有出神入化的武功不是我学艺不精,而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停狼谭这样子解释,子桑贺已经笑了,冷漠的笑涡挂在脸上,让他看上去好像是一个冰山可谓的雕塑一样。
丝毫就没有人情味,而此刻的温良,已经沉默起来,他善于用自己的沉默来伪装自己的无知,既然子桑贺现在可以帮助自己,那么等待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