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子桑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这屋子不在帝京,为了安全,这屋子也是不将“王府”的牌子给挂起来,而是将“王”变成了“白”在这里不过是一个情报收集的地方。
子桑贺对于自己目前的生活状态还是觉得很满意的,现在,他在一个干净的小屋子中,刚刚回到了斗室中,子桑贺已经慢吞吞的将旁边的香炉握住了,将香点燃起来,看着墙壁上,一个女子的画像。
这是当年宫廷画师专门给皇后娘娘的画的丹青,这是当年的先皇后赫连氏,此刻,袅袅的香已经升腾起来,屋子里面一片云遮雾绕,一片淡淡的乳白色的雾气,一边朦朦胧胧的上升,一边消散在了空中。
“阿浅,本王甚是想你,你知道吗?”他一边说,一边低眸,沉重的叹息起来,手慢慢的握住了椅背,手在颤抖,整个人跟着也是颤抖起来,对着这样一张画像,他时常互诉衷肠。
画像是永远不可能听到自己说什么的,但是子桑贺还是想要说,对曾经的赫连皇后,不仅仅子桑贺有非分之想,连安静的温良其实也是那样的倾慕,当初的皇后娘娘是什么人呢?是一个神秘的奇女子。
她的各种手腕不亚于一个男人,这样的一个女子,穿梭在权贵中,没有一个人不喜欢,那是一种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存在,那种存在,让人是没有办法形容的。
子桑贺的眼睛看着前面的位置,良久良久的沉默以后,这才轻轻的叹口气——“你究竟是死了没有,为何今日本王会看到与你一样的一个女子,为何,为何啊?”他一边说,一边伸手,用力的已经锤击起来椅背。
然后他慢吞吞的站起身来,将自己的纱衣给脱掉了,就那样看着画像上的女子,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那种美艳绝伦,已经让一切的形容词黯然失色。
当然,我们发明的形容词是可以表述一个人的美,但是在真正看向这个女子的刹那,你会震颤,那种美,是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触目惊心,那种美,美的好像珍珠一样,熠熠生辉 。
那种美,让人一看已经过目不忘,不过是一张画罢了,已经可以美丽的这么触目惊心,其实,在子桑贺的眼中,这一幅画并不能表示她的美万分之一呢,因为分别已经很久很久了,所以在子桑贺的眼中,这女子逐渐变得比之前还要天衣无缝 。
还要好看。
画面上的女子身穿一件正宫红色的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头顶的灵蛇髻是那样的妩媚雍容,那张雅致的雪肤上画着一个清淡的梅花妆,给人一种非常清丽的感觉,那清丽的脸蛋上有一种淡淡的清愁。
丝丝妩媚的勾魂慑魄的眼睛简直好像会说话一样,就那样与之前千百次的模样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人,那一种风姿卓越是果真没有办法形容的,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红扑扑的,是那样的美丽。
赫连氏的外罩是一件绯红的长裙,袖口上绣着金色的牡丹,裙子的衣袂上是用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
“皇后,皇后……”他讷讷的念诵,好像念诵紧箍咒一样,一边说,一边已经伸手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那双茶眸中有了 淡淡的情欲,面对这样一张美丽的天衣无缝的画像,他现在已经忍受不住了。
“皇后……皇后……”他一边说,一边野兽一样的在低号,声音悲戚,断断续续,良久良久,这才满足了似的,咽喉中有了……靡丽的……一声叫嚷。
皇后娘娘还是老样子,没有看向她,过了很久,有人敲门,是一个丫头,“世子,有人求见。”已经半夜三更了,还有什么人求见自己呢,子桑贺慢吞吞的回眸,用力的瞪视门口。
冷冷的问道 :“何人?”
“巡城的武侯,世子。”这么一说,子桑贺立即点头,“让在西厢的花厅稍后,本王立即到 。”看起来是真的有什么刻不容缓的事情了,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来看自己的,已经是一更天了,不是吗?
来人是巡城的武侯,这武侯是子桑贺安排在山上跟踪并且监视那个山庄的,要是没有什么秘密,这个人是不会出现的,将军是一个比较厉害的人,为了监视一个人,可以在冰天雪地中丝毫不动。
现在,他已经等了很久了终于看到了子桑贺,老远的,子桑贺已经微微咳嗽一声,在看清楚来人以后,这才加快了脚步,朝着花厅去了。
将军的眼睛看着旁边一个博古架上的一把好刀,这把刀价值不菲,上面雕镌有当时的铸剑大师名字,沉甸甸的,看上去吹毛立断,在等待觐见的时候,他是那样的百无聊赖,一边看着刀子,一边浮想联翩。
直到听到那样的脚步声以后,这才慢吞吞的回眸,在月光下,在烛光中,看到走过来的人是子桑贺,立即行礼,“王爷,万福金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
知道有话要说,他找一个位置,已经坐好了淡淡的拱拱手,“你也坐,将军有什么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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