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巢而动,少说也有十来万。”他这么一说,皇甫空冥点了点头,看向了湖面,水波不兴,湖面平静的好像一块碧玉一样,有淡淡的花香已经进入了自己的鼻孔,他这才默默然的点点头。
“十来万,本王的军队加起来也不过五万人,还都不在这里。”他讷讷,然后很快的,闪电一般的回头,看着武侯,“调兵遣将,将本王的军队全部移动,分为批次。将军队全部移动到另外的据点,此事需要交给你全权负责。”
“这……”武侯的自信力不够,生怕这样的事情自己做的不好,要是果真做的不好,想要翻盘就不是那样容易了,眼看事情不好处理,武侯踯躅了,责任重于泰山,一旦自己这里做不好,后面的连锁反应是不敢想象的。
“本王知道,你不敢答应本王。”他说。
“以前,这事情都是大将军出风在做的,末将不是不敢答应您,而是怕辜负了您的期望,毕竟这事情举足轻重,末将……墨镜并不敢掉以轻心。”他说,一边说,一边开始思考。
“六年前,出风与你也是一样,很多事情都觉得自己做不好,畏首畏尾,在选择出风之前,一次性就过来三个人,本王与他们第一次见面,三个人中,唯独有出风与你一样,时常都是冷冰冰的,到现在为止,出风的口碑都不好。”
“王爷的意思……”这武侯好像并不明白究竟皇甫空冥要说什么,皇甫空冥已经低眸,微微扬眉,“本王的话没有说完,说完以后,你必然明白。”
“当日——”皇甫空冥续道:“本王召见这三个素未谋面的人,一个在看到本王的时候,汗如出浆。一个呢,瑟瑟发抖,还有一个如常的就是出风将军,出风将军脱颖而出不是没有理由的,只可惜,将军现在已经实在是没有办法为我效忠了。”
“这三个人中,本王问过其余的两个人,问那个汗如雨下的人,为何会如此惊恐,这人回答本王,是被本王给吓的。”
“本王问第三个人,为何刚刚那一个让本王给吓了,汗如出浆,你呢,你什么都没有!这么一来,第二个人已经叹口气,说道:他是被您吓到了,我也是被您吓到了,之所以没有出汗,是因为我并不敢……”
听到这里,旁边的人已经明白了不少。
“您的意思末将已经明白了,对手其实并不强大,首先我们自己不要怕自己,一切的自乱阵脚,一切的恐慌其实都是自己带过来的,这是心魔——”这人从善如登,很快已经点头,拱手道:“王爷,此事多谢王爷的栽培。”
“你比出风还要厉害,你们不同在,出风没有你这么反应快,你机变能力比出风厉害本王祝你好运。”他说,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衣袖中的一枚白玉老虎拿出来,这白玉老虎是兵符。
在那个年代,兵符是用汉白玉雕镌出来的,栩栩如生的老虎,从中间一分为二,一部分是阴,一部分是阳,阴阳结合,就是发兵的前奏。他将一面白虎老虎给了身旁的武侯——“本王给你这个,希望你可以调兵遣将。”
“末将叫做高起潜,王爷,末将希望您可以记住末将的名字。”
“这一次,面对的对手是子桑贺,子桑贺阴险毒辣,为人防不胜防,本王知道你的顾虑,大丈夫既然是已经选择了这个,必然是希望在战场上马革裹尸,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本王会照顾好你的夫人与你的孩子,你放心就是。”
“王爷高义,末将感激不尽,末将一定会成功带着兄弟们离开的。”
“去吧,本王静候佳音。”对手如果是温良,还好,但是目前的对手是子桑贺,子桑贺心思多的很,瞬息万变,他唯恐自己新近提拔的高起潜不是子桑贺的对手,但是又不能现在将高将军给叫回来,交代什么。
毕竟在随机应变上,子桑贺简直比任何一个人都厉害,这里是有一个密道,但是密道并不是很长,且密道走出去更加是不安全了,现在还不是秋收的时候,不过农作物已经开始孕穗,就现在,走开这里,是最好的。
“王爷……”他转过头,看到坐着轮椅的出风,看到出风,他立即上前一步——“出风将军。”
“您安排他带着兄弟们离开,您呢?”
“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我准备最后走。”皇甫空冥说,一边说,一边看向了出风,“最近呢,好点儿了吗?”
“已经残废,不存在什么好不好,要是斗智斗勇,为何不让末将带着兄弟们去呢?”不是不让,是现在的出风已经这样子,已经没有办法将兄弟们给安全的带走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