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虽然是六个丫头,但是七嘴八舌,是那样的厉害,恶毒的话语添油加醋的话语已经接二连三就从他们的嘴巴里面出来的,她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什么叫做“墙倒众人推”很快的,已经将他的罪行全部都坦露了出来。
现在的她还是保持立正的模样,在听,但是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就是不落下来,之前,看到柳媚儿这样泪凝于睫的模样,好像他的心还会痛,但是现在呢,现在看到他这样子,他简直连一丁点儿的感觉都没有了。
“王爷,难道您不知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您应该知道的,这些丫头原本就是想要打压妾身的,妾身哪里有做过这些事情,这些事情,就是您给了妾身机会,妾身也是没有胆子的。”
“不妨事, 琉璃,该你出来了。”皇甫空冥这么一说,柳媚儿狼狈的回眸,看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出现的琉璃,琉璃早已经脸上是婆娑的泪水,“小姐,您可以看到鬼,原本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的,三年前的事情,您做的那样天衣无缝——”
“您瞒了奴婢三年,您不是柳媚儿,您是小红,是寒亭院的小红,当年我们姑娘念在你可怜,三不五时的过去看看你,没有想到,你在一次探望的时候,你居然恩将仇报将我们小姐给推入了井口,你维持了三年的别人,你做了三年的柳媚儿。”
“血口喷人,琉璃,你莫要乱说,我待你不薄,到了此刻,就连你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琉璃,我对你失望透顶。”
柳媚儿一边说,一边强词夺理,琉璃叹口气望向了眼前的人——“失望透顶,说到失望透顶,奴婢何尝不是对您失望透顶呢,您用假孕的事情扳倒南宫姑娘,此事已经人尽皆知,现在,您让医者说两句公道。”
那医者知道事情已经彻底败露,自然是不敢维护他的,立即点头,上前开始陈词起来,“早前,姑娘问奴才要狼毒草,毕竟奴才不知道这狼毒草用来是做什么的,要是奴才果真知道,哪里还敢答应给您?”
“什么狼毒草不狼毒草,你简直是含血喷人,从来就没有的事情。”柳媚儿用力的反驳,凤眸变得白多黑少,好像要吃人的云豹一样,这医者并没有畏惧,一边啧啧,一边望着身旁的皇甫空冥。
“王爷,您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才也是不敢胡言乱语的,之前,姑娘就是一个惹是生非之人,已经问奴才这边要了很多次,那些毒药之类的东西,一开始奴才以为这些东西是驱蚊虫用的,后来才知道……”
“这包藏祸心的女人是用来害人的,奴才现在已经清楚了,自然是不敢回护的。”医者一边说,一边叹口气。
“你们,你们……”柳媚儿的手指好像利剑一样,在众人的头顶指指点点,不过很快的,颓然的落在了旁边的位置,垂首说道:“你们这是真正胡言乱语了,王爷,王爷您今日过来是主持公道的,您……您倒是说句话啊。”
皇甫空冥看到事情发展到这里,早已经一切都心知肚明,不说,不是什么都不清楚,而是一切都已经一清二楚,等的就是柳媚儿的狐狸尾巴。
“刍风,你自己说。”他看着刍风,刍风微微喟叹一声,已经滑着轮椅从旁边到了垓心,豹眼圆瞪,看着眼前的女子,然后刍风用力的继续叹口气。
“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自己会窝在自己人的手中,从小姐你到了这府中以后,刍风就将您看作了世界上唯一一个主子娘娘,你要刍风做什么,刍风就做什么,没有想到……”
“刍风,你来了——”柳媚儿看到现在对证的是常常和自己言笑晏晏的刍风,多年来,刍风与柳媚儿的关系原本就不错,现在的事情,人证物证其实对于她都是有利于的,倒是对于南宫卿瑾不利于。
刍风一定是会站在自己身旁的,刍风的立场很是坚定,时常都是在自己身旁的,但是今日……
“刍风将军,此事应该是有什么误会的,您莫要听这些丫头的一面之词,她们这是墙倒众人推,我怎会那样害人,就算是我对南宫姑娘恨之入骨,我也没有可能害你的。”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自己都不知道姑娘为何会那样害我,所以一直以来我是没有怀疑姑娘的,不瞒姑娘说,后来我又是觉得蹊跷起来,明明南宫卿瑾在负责治疗我,明明我就快要好了,这才发生了那种事情……”
“一开始,我就疑惑起来,我这人疑惑起来难免会展开调查,这部调查也就罢了,经过我那么一调查以后,发现事实与您口中的话简直是天差地别,说来真正是惭愧了,居然是刍风我自己有眼无珠。”
“刍风,你……你不会是怀疑这些丫头说的都是真的把?”柳媚儿柳眉倒竖,一边威吓这些丫头,一边用这种强劲的态度表示事情压根就不是自己做出来的,这是所谓的“三人成虎”。
这是所谓的“众口铄金”她表示自己是一干二净的,自己是什么都不会做的,她就那样叹口气,惆怅的望着刍风,“刍风,你冤枉了我,你冤枉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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