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其实,和子桑贺在一起,南宫卿瑾的心七上八下的,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感觉,已经兜揽住了自己,子桑贺是何许人也,南宫卿瑾只知道,这是一个做生意非常厉害的,八面玲珑之人。
但是并不清楚,白公子就是权倾朝野的子桑贺,子桑贺对自己的“好”其实是另有原因,自然,南宫卿瑾是彻彻底底都没有看出来的,按照子桑贺的意思,这几天,南宫卿瑾住在了他的宅院中。
到了晚间,子桑贺邀请南宫卿瑾与自己一起用餐,晚餐并不简单,南宫卿瑾看了,晚餐桌上好吃的菜品有很多,但是都是自己喜欢的,她倒是奇怪,为何他就能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
“尝尝这个,往常你想要吃这个,想必是大费周章,在这里倒是不用。”南宫卿瑾看,是油炸松茸,是啊,往常想要吃点儿油炸松茸,是比较困难的,从一大清早就需要去采摘。
但是……
“你如何对我这般好?”南宫卿瑾一边吃,一边喃喃,好像子桑贺听到了最为好笑的笑话似的,轻轻的说道:“傻丫头,对人好,在很多时候是不需要理由的。”
这好,是催化剂一样,让南宫卿瑾很快就相信眼前那玉树临风的男子,对白公子,南宫卿瑾有一种分外的信任,两个人的目光稍微交汇了一下,白公子已经吃好了,南宫卿瑾也是吃好了。
食日万钱,这也是南宫卿瑾最近发现的,而现在,仙儿还在吃东西,两个人打算单独走走,一开始,或者仙儿并不相信白公子的为人,但是现在,她很是放心南宫卿瑾与白公子两个人去走一走。
这傻丫头甚至是由衷的希望,这两个人可以培养出来感情,要是这两个人可以在一起,未尝不是好事情,看着两个人往前走,仙儿淡淡的笑了。
夜色已经上来了,廊桥下有蛙鸣,蝉鸣声倒是逐渐的消失了,白公子就那样漫不经心的走着,她呢,一边走一边已经唉声叹息起来,现在,到了这个时候的夜晚,人的心理是比较脆弱的,所以,他清楚的很,现在是真正到了挖掘秘密最好的时候。
在这么一个刹那,他早已经心念电转,淡淡然一笑以后,已经说道:“姑娘之前……”他已经知道他究竟想要问什么,立即点头——“之前,我早已经家破人亡,行医,是谋生的手段,其实也是逼不得已的举动。”
“女子——”她说,“都是不喜欢抛头露面的,我是女子,我也一样,但是在很多时候,我们没有任何的选择。”他听到这里,为南宫卿瑾悲惨的身世,不免叹口气。
南宫卿瑾是在十四岁的某一天,吃了一口开花茄子,这就莫名其妙的穿越了,其实,话说回来,南宫卿瑾因为自己魂穿,倒是免去了无妄之灾,那时候朝廷的党派之争已经愈演愈烈。
爹爹不能找到自己的立场,本来爹爹就是一个糊涂虫,但是运气好的是,爹爹官运亨通,简直是真正的平步青云,南宫卿瑾面对爹爹,更多的则是欣赏,其实爹爹哪里知道,自己的官位越是了不起,自己越发是危险。
就好像是放在火焰山炙烤的什么东西一样,爹爹逐渐变得危险起来,在那样错综复杂危机四伏的朝局中,终于有朝一日,爹爹失败了,爹爹死亡了,爹爹与家中的一切人都死了。
死的那样不明不白,这是南宫卿瑾穿越以后,去看过了才知道的,未免过于惊心动魄,后来,从皇甫空冥那里,南宫卿瑾又是知道了,自己就是之前的皇后。
皇后固然没有可能死而复生,因为那一次的宫变中,皇后娘娘是真正准备牺牲自己的,这么一个大义凛然的女人,就是到了最后也是不会苟且偷安的,现如今,南宫卿瑾的身体其实是赫连皇后。
而知道这秘密的人少之又少,南宫卿瑾自己是知情人,但是也仅此而已,至于这里面为何会发生那种交换灵魂的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
“在京中,你的医术很是出名。”他说,一边说,一边看着南宫卿瑾,南宫卿瑾点了点头,坐在了旁边美人靠的位置,眼睛看着水中的游鱼。
“为何不开心?”子桑贺是何等样敏感而又睿智的人,很快已经发现,南宫卿瑾并不开心,一开始,子桑贺就认为,这个所谓的“南宫卿瑾”一定是赫连皇后,但是经过短暂的相处以后,他却是发现,南宫卿瑾与之前的先皇后是彻彻底底不同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先皇后的脾气火爆,做事情雷厉风行,是真正的女权主义者,也正是因此,先皇后给人一种冷面冷心的感觉,而正是这种禁欲的吸引力,让子桑贺乃至于让皇甫温良对先皇后其实都是想入非非。
现如今的南宫卿瑾,是一个真正从草莽之间过来的人,南宫卿瑾在语言上,在行事作风上,在一切一切上,与先皇后其实都不一样。
一开始,子桑贺怀疑,他相信自己的目的,现在看来,这女子是真正人有相似了,一旦是想到这里,对眼前的女子,子桑贺多了一种如意算盘,要是可以让眼前的女子……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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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很多很多的想法,但是平静的,一言不发,他始终在观察眼前的南宫卿瑾,发现,南宫卿瑾就是南宫卿瑾,是独一无二的南宫卿瑾,并不是先皇后,至少,已经没有任何伪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