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又是何许人。”这是皇甫空冥完全不清楚的,听皇甫空冥这么一问,旁边的人立即点头,“这白公子不是旁人,乃是他啊,是子桑贺。”这么一说,皇甫空冥明白了过来。
“原来如此,现在呢,他一定是在所谓的白公子府上了,对吗?”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高起潜,高起潜已经笑了。“是,是,这白公子原是他,现在的南宫姑娘,在这里——”高将军一边说,一边拿出来一张纸。
“这么快就将地形图给弄到手了,你比刍风还要厉害,让本王刮目相看啊。”他说,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王爷,这是简单的地形图,至于到了里面,究竟还有什么暂时就不得而知了,现在的情况,末将还需要去调查,您不要着急,这府中重兵把守,与之前我们的山庄一样——”
“是,是。”他笑了,因为看到那地形图是如此的清晰,想必为了这个,高将军也是浪费了不少的时间,“最近的尾巴,你都甩掉了?”
“那是。”
“好,高将军,现在我们的军队需要零零散散驻扎在周边,在京中一个都不要,任凭他的千军万马过来搜寻就是,我自岿然不动。”他一边说,一边又道:“这个事情你暂时不要调查哦了,你去调兵遣将就是,这里留我一个人就好。”
“这……末将怎能让您一个人在京中面对危险呢,末将还是在您身旁。”
“不,你现在必须要走动走动,这里的事情,本王会处理处理,再说了,你要是果真去调查,打草惊蛇对你,对本王都不好,能做到这里,本王对你已经感激不尽,你是本王的手,只可惜,本王的另外一只手已经……”
想起来刍风,他简直心如刀绞一样,旁边的高将军已经飒然一笑,“您就不要难过了,一来节哀顺变,二来,与刍风将军所言简直一模一样,大将军,要死最好就是马革裹尸,难不成您果真希望看到刍风是死在轮椅上的——”
“刍风将军,是一个非常值得让人尊敬的人,我们看他都是仰视的,他毕竟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中,在死之前,还杀了那样多的人,这是了不起的举动,您应该开开心心的才是,这样刍风也是可以含笑九泉。”
“话虽如此,不过一想起来刍风的音容笑貌,本王心头还是难过。”一边说,一边又道:“暂时,你就不要到这里来了,这里的人是越发少,越发好,让我们的人,好生在周边休养生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
“是,王爷,末将没有什么不清楚的。”他说,一边说,一边退下去了。
现在,皇甫空冥的眼睛已经落在了那纸张上,看着那样好看的纸张,看着那纸张上,那样好看的精美的一张脸,看着看着,不禁叹口气,然后伸手,在那张脸上,在那张纸上已经抚摸起来。
高将军离开以后,这里彻底的安静了下来,这安静其实也是另外一种风暴的蛰伏,这里没有很多人,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现在,就算是子桑贺亲自过来搜查,也是查不到的。
但是,现在,因为思念南宫卿瑾,他也是准备送上门去,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那是一定的。
经过皇甫温良和子桑贺的商量,两个人决定,暂时将搜查的事情告一段落,其目的是,让皇甫空冥自乱阵脚,然后过来反找他们,但是并没有想到,现在的皇甫空冥也是销声匿迹了。
这是温良与子桑贺都没有想到的,不过两个团体都安静了下来也是好的,今日午后,温良又一次到了子桑贺这边,子桑贺在午休,温良就到了南宫卿瑾这里,南宫卿瑾看到是皇甫温良到了,立即行礼,已经迎接到了后院中。
“啊,好,好,你这里的蔷薇花都比前面的好看,灿烂着呢。”温良一边说,一边伸手,握住了旁边内侍监送过来的方巾,在自己的脸上擦拭起来,擦拭完毕以后,嘴角有了一个淡淡然的微笑。“朕啊,现在过来看你,你有没有很意外呢?”
“您可以过来看臣妾,臣妾是比较开心的,皇上累了,过来休息。”这边,只要是温良到了,立即伸手,将左右都赶走了,遂,在皇甫温良与南宫卿瑾两个人的时候,周边的耳朵是一个都没有的。
只是,今日不同了,今日值班的是吴大恺,吴大恺作为将军,很快与朝廷里面的御林军已经开始有了口角之争,这边,吴大恺的命令是,盘查与监视南宫卿瑾,倒是现在,刚刚进行到一小部分,御林军已经在后院中开始清场起来。
这举动,让他快要难过死了,现在,与御林军发生冲突的事情起因就是他不愿意离开这里。“我没有得到三殿下的命令,是不能走的,本将在这里,是哟偶命令的。”
“好你一个赳赳武夫,现在皇上都来了,你居然不走,你究竟是要做什么,是活腻歪了不成?”帝京的羽林郎,向来是目中无人的,其实这些羽林郎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就是口上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