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就更加是没有可能做缩头乌龟了,她整个人躲避在了软帘后,看着眼前的男人终于去了,这才微微颔首,并且志得意满的笑了,好,很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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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安排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好,好的绝妙。看着皇上冲出去了,这边的内侍监立即也是追赶了过来——“皇上,皇上,老奴的意思是,您您可以不要……不要和三殿下有冲突,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好你个吃里爬外狗仗人势的家伙,居然替三弟说话,朕好像 一辈子总是要生活在三弟的阴影之下似的,朕恨透了这。”皇甫温良一边说,一边已经冷冷的挑眉——“朕现在知道朕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做,滚开。”
皇上一个窝心脚已经将旁边追赶过来的内侍监给踢开了,内侍监还在地上雪雪呼痛呢,皇上已经大步流星到了庭院外,看到御林军与这里的侍卫在打斗,明显的,还是人家侍卫已经占上风。
“朕都到了,诸位难道是睁眼瞎子不成,看不到朕?”皇甫温良一句话以后,不远处负手而立的子桑贺终于回眸,眼睛冷冷的,好像宝蓝色的一块碧玉一样,落在了来人的身上,没有丝毫的情感。
要是之前,应该会殷勤的行礼,但是今日……丝毫就没有行礼问好的意思,那冷冷的眸子,稍微转动了一下,已经落在了皇甫温良的身上,皇甫温良不觉的有点儿怕,不过毕竟皇甫温良是帝王啊,一个帝王有什么好怕的呢?
想到这里,他立即挺直了自己的伎俩,很快的,已经皱眉,脸色变了,变得不是那样的好看,而刚刚的沉稳也是消失了,“三弟,你这是何故,你这是做什么呢,你让你的军队与朕的御林军在这里私斗起来,这都是什么意思啊?”
“皇上好像应该问问您自己。”子桑贺说,一边说,一边望着皇甫温良,皇甫温良叹口气,眼睛闪烁了一下,终于还是定焦在了子桑贺的面上——“从六年前开始,朕对你的作威作福就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朕没有想到,你现在居然这么飞扬跋扈,朕的军队是正牌军,是御林军,是需要守卫朕的安全与尊严的军队,是在朕身旁驻扎下来的,三弟,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
“此事,臣弟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这里不是帝京,连坊间都不是,这里是臣弟的庄园啊,臣弟这里的一切,难道您都要插手,还是说,您始终还是不放心臣弟的。”
“现在——”子桑贺说的咬牙切齿的,“终于您要给臣弟好生一个下马威了,对吗?”他说,一边说,一边冷冷的扬眉,已经望向了皇甫温良,皇甫温良要是平日里,也就忍气吞声了。
毕竟现在,皇甫温良认为,自己与子桑贺的关系是犀牛与犀牛鸟,说来是互相伤害与利用,但是脱离来这么一层关系,也不是皇甫温良想要的,其实息事宁人只需要皇甫温良的一句话罢了。
但是看到此刻自己的军队那战战兢兢不停后退的样子,看到身旁的几个人已经连连后退,不禁让皇甫温良想,要是长此以往,这……自己还算是什么皇上呢,现在,他的脾气变了,变得比较冷漠了不少。
“朕原是那种很好说话的人,但是你,你也总不能朝着朕的头上来,朕毕竟还是帝王啊,三弟,你给朕道歉,你认错以后,今日的事情,朕就继往开来,不再计较了。”这简直是子桑贺想都没有想过的。
什么时候开始,皇甫温良居然开始要子自己认错了,好一个皇甫温良,真是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皇甫温良,子桑贺冷冷的皱眉,并不妥协,只是站在原地,好像冰雕雪塑一样,不开口,就那样冷冷的站着。
良久,时间简直都好像凝固了一下,有微风吹过来,将子桑贺的衣袂给吹动了,然后慢吞吞的,子桑贺的目光望着前面的位置,良久良久的沉默以后,这才说道:“这是您的意思?”
“朕这么多年,与你都涉及和睦相处,并不曾有过任何的丝恩发怨,今日,王弟你何故这般的咄咄逼人,让朕下不来台?”皇甫温良一边说,一边看向了旁边的子桑贺。
子桑贺不发一言,只是冷冷的站着的——“臣弟有错?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