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里的人,他原本还是比较放心的,但是他如何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这是让人不明就里的,现在他将冷厉的阴鸷的目光已经收拢回来,脸色变得不是很好看——“她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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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上一次的事情,子桑贺已经将自己拒之门外,上一次,他是可以胜利的,这一次绝对也是可以胜利的,他就那样冷冷的,已经望向了子桑贺,“不成,我必须要亲眼目睹才会相信。”
“大哥,您最近为何变得不通情面,胡搅蛮缠起来,您是一国之君您日日堂而皇之的过来,我们还过不过自己的日子?”
“这——”皇甫温良听到子桑贺这么说,面色变得冷冷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漠已经攀爬到了嘴角——“三弟,你最好明白,我过来并非是果真要无理取闹的,真正无理取闹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你……你说我?”
“好像我眼前没有第二个人。”皇甫温良说,子桑贺没有想到,皇甫温良是这样一个胡搅蛮缠之人,最近的皇甫温良变得很多,究竟是什么人影响的,他不清楚,现在看到这样咄咄逼人的皇甫温良,子桑贺只能叹口气。
“好了,好了,您就是要看看她,那么,您的羽林卫在这里就好,您=一个人进去,去去就回,可好?”
这其实已经算得上是子桑贺在妥协了,但是皇甫温良看到子桑贺已经点头,明白乘胜追击的意思,立即已经上前一步,说道:“不成,没有羽林郎在朕的身旁,朕不会安心。”
“你……”这是真正得寸进尺了,看到这里,子桑贺不愿意纠缠,只能摆摆手——“好吧,您进去就是,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要提醒您。”看到皇甫温良要进去,子桑贺立即上前一步。
“你说。”
他看着子桑贺的眼睛,子桑贺点了点头,这才说道:“这一点我必须要时时刻刻都提醒您,您不要在她的眼前露出来什么,她是那种聪明过人的女孩子,知道什么叫做举一反三,要是果真知道您是帝王,我的身份很快就会弄清楚的。”
“是,是,这个我答应你就是。”皇甫温良一边说,一边握着自己的玉带已经朝着里面去了,身后跟着一群耀武扬威的羽林郎个,要多么小人得志就有多么小人得志,不多久已经到了屋子里面。
南宫卿瑾其实也是刚刚回来,看到皇甫温良居然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带着这样多的人进来,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喜的是……喜的是,自己伪装出来的,让皇甫温良至少以为,自己对他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
惧的是,这男人现在已经长驱直入了,显然,已经是得到了这里主人子桑贺的安排,现在,看到皇甫温良已经到了,这才上前一步已经行礼。
“南宫姑娘,昨晚听说三弟这里闹刺客,倒是你,还好吗?”他问的很是关切,让人一听,那种语言,是平静的,是真心实意的,南宫卿瑾叹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有苦说不出。
现在,皇甫温良明白过来南宫卿瑾的意思,他恨声说道:“你放心就好,现在我会为你做主的,现在这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三弟的人已经让我拒之门外,你想要说什么你说就是。”
“我委屈。”南宫卿瑾那蓄势待发的泪水,已经猝不及防的滚落出来,看到这里,他不禁叹口气,点点头以后,说道:“你说,你说,究竟你委屈在哪里呢?”
“我委屈在,这刺客的事情,原是子桑贺安排出来的,这府中警卫森严,哪里有什么刺客啊,这刺客不过是他想要吓一下我罢了。”南宫卿瑾一边说,一边已经以泪洗面。
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一般的女孩子,不哭泣都让人心疼,这么抽抽搭搭的一哭泣,简直我见犹怜,他看到这里,立即宽厚的走到了南宫卿瑾的身旁,轻轻的扳正了南宫卿瑾的面颊,“你这是何苦呢,朕在这里,是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其实,他这哪里是有刺客啊,而是用刺客这么一个引子吸引您过来,您只要是过来了,事情就成了,您现在明白了没有,他现在是想要与您发生冲突的,到了最后,您们真正打起来,这……”
“原来如此,老三向来睚眦必报,我也是一清二楚。”他说,一边说,一边叹口气。“好了,你放心就是,我暂时会想办法保护你的。”
“看到您频繁往来,知道您与妾身过从甚密,等到您走了以后,您倒是逍遥快活去了,他过来总是冷嘲热讽,说很多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我只能忍受了,倒是在您的面前一套,在妾身的面前一套,现在妾身已经不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