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的,已经听到皇甫温良哈哈大笑起来——“我啊,看你是杞人忧天,你想想啊,要是皇甫空冥还在这里,你的毒箭会不伤他,他就是在,也是早已经死了,这个你倒是没有什么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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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也是这意思,但是您看这个。”一边说,一边将一个护腕给拿出来,这护腕上都是铆钉,是皇甫温良比较熟悉的一种款式,皇甫温良立即握住了,仔细的看过了以后,这才点头。
“是老二的东西。”他说,确定的又道:“既然是,那么现在呢,他在哪里呢,这府中大大小小就这么一个范围,你想想,究竟能去哪里?”
“这府中臣弟已经掘地三尺,要是果真知道就好了。”
“他一个已经中毒的将死之人,在这里要是没有人照顾早已经暴露了,但是臣弟是想不到的,究竟这府中有什么人是吃里爬外的,臣弟矛盾的很。”子桑贺一边说,一边举着酒杯,与皇甫温良碰杯。
“不着急,不着急,已经中毒两天多了,你的毒,到了第三天,就是大罗金仙也是没有办法的,现在,你已经勒令销毁了府中以及坊间所有的药材,这么一来就是有人想要里应外合也是没有可能的,好了,好了,莫要担心才是。”
“哈哈,也是,也是。你我兄弟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喝一杯,今晚不醉无归把。”子桑贺说,皇甫温良咧开嘴巴,立即哈哈大笑,“是,是啊,现在看来,你我是应该好生喝一杯,喝他一个酩酊大醉,喝他一个一醉方休啊。”
两个人正好喝到了快要沉醉的状态,然后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一会儿已经,皇甫温良已经看到廊桥上的南宫卿瑾。
“啊,佳人来了,佳人来了啊。”老远的,子桑贺也是看到了,击掌一下,旁边的一个女孩子已经明白,这是要他过去的意思,立即,这女孩子已经去了,半跪在了子桑贺与皇甫温良的身旁。
“请主人吩咐。”
“让南宫姑娘过来,就说我们兄弟两人今晚在喝酒,请她过来侑觞,最好是唱一个词牌名。”一边说,一边挥手,这小丫头嫣然一笑,已经去了,南宫卿瑾本身就是要过来的,就是不邀请她,她也是会参加的。
现在,邀请了她,南宫卿瑾则更加是责无旁贷了,朝着这边很快已经走了过来,眼睛看着皇甫温良和子桑贺,子桑贺还好,皇甫的眼睛已经扑朔迷离,看到这里,南宫卿瑾正好行礼。
“皇甫兄,白公子,两位安好。”
“好,好是好,只是缺少一个红袖添香啊,你,来的正好,不过也是来晚了,自罚三杯,自罚三杯啊。”南宫卿瑾上前一步,已经笑了,嗅一嗅这两个人手中的酒樽,“这是上等的梨花白,看起来绵软,其实不然,好像民间的烧刀子一样——”
“这一口酒,是啊,从咽喉到胃袋都是热辣辣的。”皇甫温良说,一边说,一边又道:“美人呢,难道果真不喝一杯?”
“这,实在不是小女子不喝,小女子酒量浅,这要是果真喝了,一杯就醉的不省人事,倒是没有意思了,现在,小女子还是唱一个曲儿,给你们两位听,你们两位呢,爱猜拳行令就猜拳行令,爱击鼓传花就击鼓传花,如何?”
“这,也好。”两人点点头。
“来人,找乐器。”子桑贺挥手,这边,南宫卿瑾已经一笑,“不用,我自幼虽然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不过毕竟还是会点儿,这么——”他说,一边说,一边将旁边的一大摞酒碗已经一字排开放在了桌上,然后斟酒,给每一个酒碗中都斟酒。
不过一个比一个还要多一些,倒了五碗以后,南宫卿瑾这才满意了,倒是让皇甫温良和旁边的子桑贺看在眼里,完全就不清楚,究竟皇甫空冥是个什么意思,皇甫空冥看到事情已经弄好了。
这才一笑,已经点头,“您看,这是宫商角徵羽,我用金簪就可以了。”
“这,不但是别致,还很韵味呢,哈哈,好,好。”皇甫温良已经赞美起来,倒是子桑贺,看着这女子奇奇怪怪的摆出来这么多的东西,不免觉得心脏律动起来,就将南宫卿瑾是不是赫连皇后。
要是南宫卿瑾与赫连皇后是一个人,赫连皇后之前是不懂的音乐的,这样一个女强人,在很多方面是盲点,譬如,之前的赫连皇后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