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这样要你们两个人都作弊了,我现在也好歹蒙混过关一把。”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金腰带已经接下来,“这个金腰带,第一局,接着,我们开局。”
南宫卿瑾看到情况很好,自然是开始连番让子桑贺开始输,子桑贺很快已经将自己重要的东西拿了出来,有一块白玉牌,有一个虎符样子的白玉老虎,有之前南宫卿瑾送给子桑贺的香囊。
有一个装银子的袋子,最多的还是白玉,这袖子也不小,袖子里面还有一把象牙的扇子,等到第二十六局的时候,终于拿出来一个黑漆漆的不起眼的小瓶子,这瓶子看上去小,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边,皇甫温良已经说道:“连这个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看起来,你我现在已经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的东西,既然别无长物,我看,今晚就算了。”
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东西已经开始朝着衣袖中装起来,看到这里,南宫卿瑾比刚刚还要着急了,手一偏,已经打翻了旁边的灯烛,这是故意的。
这灯烛打翻了,其实要是平时一不要紧,但是现在呢,现在这灯烛打翻以后,火焰在桌面上,已经熊熊燃烧起来,燃烧的速度很快,子桑贺还没有准备整理这边的东西,旁边的南宫卿瑾已经手忙脚乱的开始打扫起来。
将这桌面上的东西给弄了一个七零八落,看到机会现在已经到了,南宫卿瑾立即伸手,就要将旁边刚刚滚落的黑色瓶子给握住了,但是在刚刚要动手的那么一刹那,中午那个让自己为难过的女子已经到了。
半蹲在那里,帮助子桑贺捡起旁边的东西,两人的手都到了旁边那黑色瓶子的位置,这丫头皱起来黛眉,好像在暗示什么,南宫卿瑾很快已经明白了过来,这丫头的意思是,这瓶子是千万不能拿走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游戏,乃至于今日将那护腕捡起来以后,子桑贺已经开始用很多办法来引逗她,引蛇出洞固然不是那样容易的,想要测验一下南宫卿瑾就更加是难上加难了。
此刻,南宫卿瑾握着瓶子,很快的,已经嫣然一笑,将这小小的黑色瓶子连同几个东西一股脑儿给了子桑贺。
“抱歉的很,我刚刚打翻了油灯,倒是你们没有喝醉,我先醉了,此乃酒不醉人人自自醉最好的注解,我啊,看起来是真的困了,和你们兄弟两人玩,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一更天了,冷起来了,我就先告辞了。”
“也好。”子桑贺很快握住了自己的东西,给旁边的丫头挥挥手,“送一送。”这丫头正好是刚刚白天的那个,这边,从走廊已经走了出来,到了前面的位置,南宫卿瑾打一个呵欠,已经放慢了脚步。
“姐姐究竟是什么意思,刚刚?”她没有回头,问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子,这女子上前一步,看一看周边已经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这才说道:“奴婢的意思您难道还不明白?”
“好一个子桑贺,好一个白公子居然怀疑我。”南宫卿瑾叹口气,现在该怎么办呢?皇甫已经危在旦夕,要是自己这里还是不能将解药给拿过来,明天会发生什么,皇甫空冥还有没有明天就果真不好说了。
“顾念好糊涂,像是子桑贺这种人,那里有人是不怀疑的,之所以没有将我处决,倒也不是完全因为您的一句话,毕竟他是知道的,可以在这里捡到那个护腕,说明皇甫空冥压根就没有离开这里……”
“那么你的意思是?”
“这瓶子要是刚刚消失了,他一定会立即查的,宴会上,周边伺候的丫头都是得心应手的,一来这些丫头是没有胆量去偷东西的,二来,这些丫头偷窃解药是没有用的,这么一来,矛头是何人,您比奴婢都清楚。”
“谢谢你。”南宫卿瑾说,一边说,一边皱眉——“只是,我实在是不清楚,现在我应该怎么办?”他这么一说,已经开始惆怅起来。
“三殿下的毒药很是厉害,三天,三天会要人命,不要说人,就是大象,只要是沾染上了也是会没命的。”老天啊,皇甫空冥啊皇甫空冥,难道你气数已尽,南宫卿瑾已经不敢想什么,只能暗暗的叹口气。
“这究竟该怎么办呢?”她惆怅的想,过了很久很久,这才回头,“你阻止我,必然是已经有办法了,对吗?”这丫头这才点头,“实在是不瞒您说,这药材是我负责销毁的,在府中,销毁之前,我给自己留了一个后路。”
“我知道,他是那种喜怒无常之人,我们下人搞不好就已经是众矢之的,您要的最后两种药材,说来不可多得,但是我现在已经收藏好了,给您。”这丫头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一枚药包已经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