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朕给你就是,包括朕的皇位,朕都拱手相让,朕知道,你现在已经丧心病狂,朕从做帝王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对于死亡不怕,朕现在就给你禅让的诏书,但是朕有一点,无论如何你必须保证南宫卿瑾安然无恙,可以做到!?”
这人没有想到,为了南宫卿瑾,子桑贺会这样子,子桑贺的为人明明是自私自利,并且是奸诈无比的,他一开始是相信了,但是看到大哥那黑漆漆的尸体,好像顿时明白了什么。
“你以为,我会和大哥一样,你们手上有什么暗器不成,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过来,受死吧。”
一边说,一边已经用力的拉开,箭簇已经飞出去,南宫卿瑾看到箭簇飞过来,想到自己身上有软猬甲,立即朝着旁边的位置已经来了。
她不怕,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旁边的子桑贺准备推开南宫卿瑾,不过他的右臂现在没有半点儿的力量。
现在的局面万分紧急,简直刻不容缓,间不容发之间,南宫卿瑾只听到兵刃破空之声,“嗖”的一声,一枚响箭已经射落了刚刚那一枚箭簇。
变故斗生,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不但是南宫卿瑾与子桑贺没有料到,连袭击他的人也是没有料到。
“谁!是谁,出来,出来,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的给……给……”本来要说“老子”但是毕竟还是改口,“给我出来,出来啊,有本事的出来。”
他们都不知道究竟是谁,但是第二枚响箭已经飞过来,并且很快的,从脖颈子没入,已经从咽喉的位置出来,血渍淋漓,此人倒地不起,已经死亡。
南宫卿瑾面色煞白,不过还是很快的已经上前一步,将那箭簇给拔出来,看了看以后,二话不说,极力的已经朝着门口去了,门口也并没有一个人,万籁俱寂,唯余一片苍茫的风,席卷往来。
将那枝头的累累硕果吹送一片喃呢的香味,将那周边一切的叶子吹出来一种恬淡的韵律,音色是那样的好听,逐渐的,她朝着旁边的位置去了。进入一片玉蜀黍的密林以后,她的眼睛在周边错落有致的玉蜀黍中寻找。
那闪电一般的远近,雪亮,但是梭巡往来,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这是南宫卿瑾没有想到的,她手中的箭簇已经落地,在准备呼叫某人名字的那么一刹那,忽而发现,身后有人的脚步声。
她立即回眸,映入眼帘的果不其然就是皇甫空冥,“我就知道是你,谢谢。”她将箭簇丢在了地上,已经冲过来,很久没有剪刀皇甫空冥呢,那一份激动简直没有办法形容,她的手颤抖,就要没入眼前君子的怀抱。
他呢,并没有闪避,不过因为不存在丝毫的表示。好像木雕泥塑一样,这让南宫卿瑾多多少少有点儿意外,然后,就那样木讷的一点一点的举眸,看着眼前的男子。
“你……”
“注意安全,还有追兵,曹公公在外围,朝着日出东方的位置去,可以安全离开,这是地图。”他说,一边说,一边将地图已经拿出来。
明显的,从他那消极而又萎靡的,甚至有点儿颓废的态度中,多少,南宫卿瑾还是感觉到了什么,“你……你究竟现在是什么状况啊,你不舒服?”
南宫卿瑾一边说,一边已经握住了他的脉息,想要听一听,皇甫空冥并没有丝毫不舒服的地方,他的态度趋于一种和平的冷淡,已经伸手,将南宫卿瑾的手腕给分开。
“本王还有其他的事情,注意安全。”他说,一边说,一边已经准备离开了,看着那背影就那样的萧条离开,她再也按耐不住,已经上前一步,“我不要你走,或者,我要跟你走。”
他没有回头,没有表态,与之前的态度一样,是冷漠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也是冰山可谓的,这样的皇甫空冥,之前,她见过很多次,但是她总以为为经历过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与聚少离多以后哦……
他这一块冷漠的木头,终于还是让自己温暖到了的。但是实在是没有想到,他非但没有丝毫的改变,还依然故我,那种冷厉,好像可以从骨子里面迸射出来一样,那种冷,让人简直不寒而栗。
他没有说一个字。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现在就算是与他在一起,也是迫不得已,你,皇甫空冥,你连一句解释都不要听了对吗?”南宫卿瑾说,一边说,一边已经焦急的迈步,缩短了自己与之的距离,但是皇甫空冥显然已经料到了。
他微眯凤眸,看着前面那参差的庄稼,加快了交行脚步——“你救助过本王多少次,本王就会救助你多少次,这是第一次,南宫卿瑾,你记住了?”为何,他会忽然之间变成这样,她实在是不知道究竟目前的状况是什么。
良久以后,南宫卿瑾这才叹口气,“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明明已经看到了,他明明已经看到他们如胶似漆,颠鸾倒凤,但是现在呢,这女子丝毫就没有廉耻之心的,明明事情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