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群人实在是过分的贫穷了,连夷狄都不忍心抢劫他们,现在,看到这沉寂的村庄已经逐渐的热闹起来,他是彻底的懵了。
首先,听到的是,每一天的爆破声音,那种铜山西崩洛钟东应的声音,是让夷狄比较害怕的,探子今日,终于带着可汗,到了这里观察起来。
“汉人总是喜欢装神弄鬼,说这个女子是什么河神娘娘,您想一想,世界上哪里有神灵啊,除了我长生天的成吉思汗,世界上是不会存在任何一个英雄的。”
这人一边说,一边指了指那逐渐开挖的地理位置,说道:“您看,不知道她用了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将那山路已经轻轻松松的打开了。”
“那东西就连本科两也是闻所未闻啊,那种声势浩大的东西,让人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他一边说,一边叹口气,看着下面。
人们好像蝼蚁一样,来来往往,看起来忙忙碌碌的,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夷狄可汗又是看着后山,后山也是忙忙碌碌的。
夷狄近年来,与汉族,尤其是与夜郎国,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汉人与夷狄是不通婚的,就目前也是不打仗的,他们拥有自己独立的语言与文字,夷狄在草原上,其实也是度日艰难。
尤其是到了秋天,外蒙的草原上,秋天是比较冷的,枯草与积雪的情况下,草原人有大概两个月的时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闭门不出,而之前的时间中,就需要好好的将一切的一起都处理好。
需要将枯草早早的收拢起来,现在秋收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夷狄的土地,小麦是不会生长的,只能生长一种青稞,他们用青稞酿酒,其余的东西,也并没有。
现在,看到汉族人忙忙碌碌的,热热闹闹的夷狄可汗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原本是想要过来问问,看看状况的,不过毕竟还是忍耐住了。
“你说,那样厉害的炮仗,连土地都顷刻之间会灰飞烟灭,更不要说人了,现在,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不妨事,可汗,他们现在还没有将自己需要处理的事情处理完毕呢,是不会动手袭击我们的,况且连年来,我们都并没有和他们有丝毫的冲突,不会的。”
“他们毕竟人力物力有限,不过还是需要小心,小心没有大错的。”他一边说,一边叹口气——“你帮助本可汗好好的打听打听,究竟这些人在做什么?”
“是,末将现在就去。”一边说,一边已经准备去了,他看着他已经离开,这才满意的点头,这人一溜烟已经离开了,可汗呢,也是跟着就走了,握着马鞭,在马屁股上用力的抽打起来。
马儿吃痛,一边长鸣,一边已经朝着干枯的草原去了。
夷狄,被叫做色目人,现在的情况就是,夷狄虽然没有鱼汉族有过任何的烽火,不过两种人的关系也不是很好,色目人来了,幸亏这个色目人经常与汉族人交流,这才会说汉族的话。
至于前山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这是在开凿隧道,至于开凿隧道的目的是什么,他不清楚。现在,他距离后山比较近,想要看看,这群人究竟看看法竹木在做什么。
这边,江边已经做好很多巨大的箱子,箱子里面都是水,他越发看,越发是觉得很奇怪了。
这边,南宫卿瑾按照古方,一边将需要添加的东西添加在水中,一边已经小试牛刀起来,有一群大力士,将竹木已经敲碎了,竹木是拥有纤维的东西,在水中浸泡,与葛藤在一起,就会产生一种黏糊的物资。
这种物资经过浸泡与过滤以后,打捞起来,晒干,然后贴在墙壁上,干涸以后,拿下来,就是一张纸。说起来,好像工艺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坐起来是比较困难的。
对于很多东西的比例,需要调和的恰到好处,她之前是没有用过的,而在这个年代,纸张还是比较昂贵的东西,现在,南宫卿瑾将纸张已经过滤好了,贴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今日,有微风,有阳光,所以没有过很久,已经干涸了,南宫卿瑾满意的将一张纸,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土墙上拿下来,众人都惊呆了。
甲长第一个过来,激动之情已经溢于言表,他已经活了五十岁了,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事情。
竹子是那样的坚硬,这样坚硬的东西居然可以制造出来纸张,这简直让人不可置信,但实际偏偏,南宫卿瑾一切的动作,都是在众人的眼前进行的,让众人想要不相信都没有可能啊,众人都目瞪口呆。
南宫卿瑾呢,已经将昨晚剩余的石油拿出来,经过调和以后,握着毛笔,奋笔疾书,一会儿以后,一个斗方已经写好了,众人看到南宫卿瑾如此写东西,都羡慕起来。